对方直起身,包帯松垮垮层迭迭散落下,两眼圆瞪着倒影成像,选择代价因果轮环。创口不深但位置致命,脑袋一歪之下,只感觉整颗头颅都要扑通一声滚落进你怀里了。
盖在掌心底割喉的刀口乌泱泱涌出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活泼炙热的冒出来,随着发声动作溅起血点,因体态流了自己一身,流了你一身,流到性器交合处都血淋淋红通通。
身体里的阴茎适时砰跳震颤,像任何一个生命走到尽头的可悲雄性动物般,挣扎着抓住最后一点机会射精。正顶到相当要命的位置,你呻吟唯叹着拱起腰臀扭动,发自内心的感谢。
随后眼见男人咧嘴笑起来。咽喉处鲜艳外翻的创口分秒愈合,变成藏在暖红血迹下新生的皮肤,变成粉嫩的细线,变成毫无存在感的一小条疤。
“真的假的……出乎意料的超爽。”随手用指尖蹭了蹭,便连那条窄短的愈合线都不见了,只一片粉艳的血迹洇在皮肤纹理间。这个人嘻嘻哈哈问不是认真的,对吧。毕竟下手都像小猫猫挠人一样,连条像样的伤疤都不舍得留给我,
“あっ、所以你认真的嘛??开什么玩笑呐。要想把老子脑袋砍下来,最起码也得拿把斧子才可行啊!!”
抬起手被即刻擒住,要蓄力投掷被反向猛别手指。刀片不知道掉到哪,你说别恶心人了快杀了我吧。因此被绞颈锁喉窒息。大脑缺氧心脏猛跳完全失禁,对方连性器都没拔出去,扼紧钉死又继续。
久到像又过完一辈子,只等结结实实内射完再放手,这才刚顾得上看人还有没有气。“没骗你吧?蛮爽的……醒醒,不会以为这就能死了吧?”
揪着头发把你提起来,这个人笑着说“させるかよ”用力推掼向下砸,床板断裂床架塌陷又扯着脑袋猛砸一下又一下,直到隔着血淋淋的垫材撞在地板上。
此时也没想到事态还能更夸张。因为首先,再怎么想也不该还活着了,其次睁眼发现又换了地方。没衣服也没灯光,周身血污又冷又饿,嗓子里像灌了沙身上疼的像每根骨头都断掉了。躺在地上哆嗦一下,伸着胳膊摸了一阵,或许是被关进储藏室里了。
脑袋疼的要裂开,好在只是环境黑你眼没瞎。颤颤巍巍起身摸找门闩,听见咯吱吱链索响。既然被绑着咒具那就不白费力气,索性又蹲回角落里,抱着膝盖靠墙睡了会。
睡到脖子疼背疼浑身疼,渴到嘴里嗓子里要冒烟,肚子下腹坠胀难忍想排尿。好巧不去差不多刚忍到极限,门就被推开,投进极刺眼的光。
缩成一团紧闭起眼,听见来人问你睡得还好吧。咽了口唾液沫,下唇裂开条深缝,嘶嚎攻击被链索拉扯,扑倒摔跌又绊在地上。
对面咯咯着说不舒服就多休息,迎接是没必要的,那么客气干嘛。说完啧了两声表示全怪你太热情,差点把正事忘了,“我是这么想的。反正你不想活了,对吧,那确实还是尊重个人意志才比较好。”一步走近在旁边蹲下,这个人说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去死,
“渴死也好,饿死也可以,选一种更喜欢的吧?二选一的话,推荐你断食,因为我会比较省事。”
本能暴起攻击,在反应过来前整个人被术式威压推震悬空抵在墙上,骨头都疼的像碎掉。
“体检一次很麻烦的,别闹了。”男人起身皱着眉头瘪瘪嘴,“那就决定是‘饿死’了。本来是要给你水的,但这个表现实在是不太行……总之一会再说啦。”
摔回地面痛叫出声,门已经关了,你又重回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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