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lpl争光的前辈们活得这么自在这么开心,我觉得好的。lux是全lpl最多人追随的战队,也是一个失误会被最大限度放大的战队。有时候看着他们谨言慎行地直播,我都害怕心态问题,现在近距离接之后,真的彻彻底底放心了。”
舒迦摸了摸白景言的,一向揣着醋坛的骆知简竟然也没有散发山西老陈醋味,反而倚着沙发扶手,饶有兴趣地看着前这个稚气的小男孩:“不错嘛,小孩。”
白景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
这时,船忽然微微颠簸,白景言连忙扶住站着的舒迦,张地问:“舒迦你没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上这么说着,舒迦还是谨慎地坐了来。
白景言看着舒迦镇定自若的脸,忽然想到些什么,却言又止。
舒迦察觉到旁犹豫的目光,微笑着问:“怎么了?”
“没什么……怕你船,就想问问你以前船的事,但是又怕你觉得我烦……”
天啊,这个孩怎么可以这么乖巧!
与此同时,舒迦向骆知简投去一个“你学学别人是怎么关心人的”的光,并得到了一个不屑的嗤笑。
“你这么可,怎么会觉得烦呢?”舒迦了白景言细腻的脸颊,“只不过有丢人……上一次坐船是八岁半吧,和老老太——就是我爸爸妈妈——一起去欧洲玩的时候。我那是第一次正经坐游,特别激动,一直站在甲板上风唱歌,唱着唱着突然就吐了,和海风一起糊了我一脸。”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直缄默的骆知简绽放了度假以来最浮夸的笑容。
“……我当时整个人愣在甲板上,还好我妈妈来得及时,一边用她的披肩给我脸,一边用英语解释歉。”舒迦选择无视了骆知简,继续说着,“吐完之后我胃里还是翻江倒海的,在我爸爸和妈妈的怀里一路睡到了码。”
“你妈妈还会英语?!”冷不丁地反问了这么一句,白景言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妥,连忙补充,“啊,因为我妈妈不会,我意识地以为那个年龄段的中年妇女普遍不太通语言呢。”
“她以前的确不会。我记得她是在我幼儿园的时候才学的,理由是不想丢我家的脸。虽然我觉得没有必要,但多一些寄托总是好的,现在她也是能帮我爸爸翻译全英文材料的平了。”
“你妈妈好厉害!好羡慕你们家,觉听起来就很和谐,不像我家,我爸妈隔几天就闹一次分居。”白景言歪着,无邪的表,“舒迦,你一生就是和爸爸妈妈一起住的吗?”
……
这个问题,舒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不然和你一起住?”骆知简听完了全程,终于不耐烦地打断他们的对话。他越过白景言,向舒迦伸手,“我听见萌萌他们的嚎叫了,走吧,晚餐应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