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房门,辽阔的海面瞬间便映了底,略带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将她彻底醒了。
她此刻于一艘正在航行中的蒸汽船上。
船桅上悬挂着一面枫丹旗帜,迎着海风肆意飘扬着。
“你醒了啊,”达达利亚迷迷糊糊地着睛,刚睡醒的嗓音还有懒洋洋的,他走到她背后环住她,弯腰将尖尖的靠在她的颈窝上亲昵地蹭了蹭,“怎么不多睡一会。”
“…请问一,我为什么会在船上?”荧尽量让自己平静来,挤了个和善的微笑。
“我只答应了将计划告诉你,没答应放你走。”达达利亚吻了吻她的脸颊,“我决定了,为了确保你不密,直到一次回至冬述职之前,你都陪在我边吧。”
“以前都是我陪着你满世界跑,现在,到你陪我了。”他搂着她的腰,心愉快地晃了晃,“早就想这么了,让你待在我手可及的地方,随时都可以看到你。”
“这都已经把人绑来了再的决定有什么意义…!”她平静不来了,转一把攥住达达利亚的领,“放我船。”
“璃月有句话,叫穷寇莫追,大概就是这个理了,既然你执意要抓我,就别后悔。”他任凭她拽着衣领,俯亲吻了她的气急败坏的脸。
“这里离最近的港还有一周航程,”达达利亚故意几分苦恼的神,“可惜我不到凝冰渡海一路相送了,或者我们可以互相接替着游回去?”
“这艘船要开往哪里?”荧绝望地望向海面,双手颓败地垂了来。
派蒙还在奉行所等她,天领奉行…应该能饭吧。
橘的霞光染红了整片海域,海面上金的波浪起伏翻涌着,太即将沉海平线。
手们着海风,惬意地围坐在甲板上喝酒,风中隐隐传来演奏手风琴的悠扬声音。
“枫丹。”达达利亚抱着胳膊,斜倚着门框看她,笑容略显得意欠揍。
“是「枫丹桥会塌来,塌来,塌来」的那个枫丹吗?”
“我上次被派过去的时候还没塌。”达达利亚回忆着说,“这次我们一起去看看塌了没。”
来到了甲板上,荧沿着船舷,漫无目的地走着,达达利亚在她侧,不快不慢地跟着。
“海上风很大,”他将她罩了自己的白披风里,“小心别着凉了。”
“…有些熟。”她看着上的披风,心颇为复杂。
“现在回海屑镇的路,一定被大雪覆盖了吧。”达达利亚怀念地说,“可惜这个季节不能带你看家乡的黑麦田,你一定无法想象躺在田埂上,周围的麦穗像金的海浪般将你包裹的景象有多。”
“如果你不喜麦田,我还能带你去看河堤边上的荚蒾,无论是开还是结果都很漂亮,附近还有大片大片的向日葵田。”
他向她描述着他的家乡,将她有些冰凉的手揣了自己和的衣兜里捂着。
“我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我不是愚人众执行官,你也不是旅行者,”达达利亚低看向她,“我们只是至冬某个村庄上的两个普通青年男女。”
“但我们不是。”荧心中有些酸涩。
“我们一定还会上彼此,”他俯,轻轻地将额贴上她的额,四目相对,“我们会在白桦树林里约会,或是在冰面上垂钓,还能一起打猎,打打狍,野狼,野猪,驯鹿或是棕熊什么的。”
她鼻尖微微泛红,往他怀里靠了靠。
“如果战争爆发,你一定不会像其他姑娘那样在家乡等我写信给你,你会跟我一起上战场,奔赴动的远方,对吧?”达达利亚蹭了蹭她的鼻,“别人家的心上人是温婉的楸树,而你,是我最勇敢最耀的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