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蒙德一段时间,北上去理一些事,以免她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决定。
房门突然被轻轻叩响,一个小的影推开了门。
“迪卢克,我可以来吗?”
迪卢克先是一怔,然后了,意识合上了行李箱。
荧走房间,视线从迪卢克上移到了那个大大的行李箱上。
“你要走吗?”
她声音哑哑的,仿佛随时要哭来。
迪卢克回避着她没有回答,沉默着转过看向窗,惨淡的月光倾泻了他的卧室,在这里,他不止一次对她施以暴行。
荧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大衣,剧烈地颤抖着。
迪卢克僵着回过,看到的是他哭得泪朦胧的小妻。
“荧…”他迟疑地探手,心中一阵慌,表也不知所措。他手忙脚地拭着她止不住的泪,“……别哭。”
她怎么哭了,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能有什么事比他还要令她困扰的呢?
荧抱着他的腰,仰着急着想跟他说话,却一直噎着说不。
迪卢克无措地搂住她的,笨拙的手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碰她,酒醉后的记忆也都很混,他更是不愿去回想。
她哭成这样,他有一瞬间恍惚地觉得她的难过是因为不舍得他的离开。
“迪卢克,”她再次鼓足勇气,哽咽着说,“有些话,本来是在风节就告诉你的…因为我的胆怯懦弱,一直迟迟没能跟你说,……我不想你因为我们之间的误会离开蒙德!”
不安地揪住迪卢克的衣襟,她不想后悔,不想失去这个向他表明心迹的最后机会。
“迪卢克,我喜你!喜你很久很久了!”半年之后,她总算将这句话送到了他的耳边,说罢,她心如麻地看着他失神的红眸,还是决定搂着他的脖,垫着脚亲吻上了那双冰冷的双。
谁料迪卢克走神了没站稳,被她猛地莽撞一扑,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她张地从迪卢克上支撑起,的迪卢克还维持着被她扑倒的姿势,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两颊上还泛着淡淡的红。
“迪卢克…对不起对不起!疼不疼?”迪卢克怎么没反应,是不是被她吓到了,荧急得又要哭来。
“没事。”迪卢克坐了起来,他的底像两团明亮的火焰,熠熠生辉,他压抑着心中翻涌的绪,“刚才你说…”
“我说,”她了鼻,“我喜迪卢克,能迪卢克的妻,我很幸福。”
随即,又小心翼翼地抬看他。“迪卢克对我,是怎么想的呢?”
一双大手珍重地捧起了她哭的脸颊,烛光的迪卢克而密的睫微微颤动,半垂的红睛如宝石般闪烁,目光柔和得像晚霞染红的湖面,角扬起的笑明亮而温。
“我你。”迪卢克神郑重,他低,虔诚地吻住了她的嘴。
荧底晶莹的泪光溢,一滴接着一滴在脸颊上落,她拥住了她的丈夫,主动加了这个吻。
迪卢克冰冷的双在激烈的吻中变得,气息也变得灼起来,还是克制地离开了她的,只是把她搂在怀中,呼张而急促。
她靠在他的,听着他和自己一样紊的心。
两人都没有开,怕打破了此刻的好。
“我还一直以为,迪卢克老爷讨厌我呢。”静默良久,荧忍不住小声抱怨,随后她才发觉两个人竟像小孩一般在地上坐了这么久,心中顿觉十分好笑,堂堂蒙德城的迪卢克老爷,也陪着她一起胡闹么。
迪卢克伸手指挠了挠她的,神温柔,“不知是哪个家伙,每次一见到我就躲闪回避,我有这么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