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一侥幸地希望这次也能随时间淡去,开学后没有主动去找许怀信,直到端午节放假,她认为给足时间让对方冷静,来到他租的公寓,拿钥匙一开门,里面已经搬空了。
许怀信斜瞧她,嗤笑:“偏偏你的一文不值,一碰就碎,别他妈再跟我提什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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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是狗,那你呢?”许惟一了气,“考考得很差,你为了你的工作不愿意回来看我;恋期间从不会主动联系,都是我抛一切去找你;即便看到我和别人……你也毫不留恋地把我往外推,这就叫了?!”
她不知刚才一番话已经伤他到何地步,许怀信不再吭声,生生掰开腰间的小手,当晚就离开了家。
她越说越来劲,恨不得满肚苦全倒来:“你心里还是那个女人更多吧?!她要是和梁风上床,你不得当没看见,求着她不要移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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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别让我再看到你。”
不知是痛得,许惟一印着灯光的双充满汽。
原本以为他会气得给自己一掌,可房间安静来,不知过了多久,他那里才传来一句话,无起伏无绪,辨不清喜怒——
见他不回,自顾自地说:“你说过我的,我愿意相信你我,那些都不是你的心里话。”
许怀信绷脸,警告她:“别在这无理取闹。”
他松开手,视线由女孩的脸转到天板,声音逐渐没了温度:“我给过你机会,事先也和你说过三心二意的后果是什么。”
好想加快度啊,珠珠接来要发疯了
许惟一了角,“你午说得那些话是真的吗?”
许惟一瞅见男人愈发难看的脸,满意极了,故意激他:“哥哥还不知吧,郭茜妮也想和他睡呢,大过年的还找到梁风家里给他送吃的。不过梁风最的是我,因为我早就和他睡过了,就在你陪那个女人去警局,对我的伤视若无睹,那两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我,梁风就是比你好。”
许惟一不满他冷漠的对待,气:“这也是我家,要你!”
她不停蹄地赶到公司,何州告诉她,许怀信月初回了晋城接手他爸的公司,虽然是合作关系,不过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许怀信二话没说,当真穿上衣服,拿好东西,拎着行李箱准备开门。
见他真要走,许惟一心慌得厉害,冲过去抱住他的腰歉:“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我也是被你气到了,你怎么可以那么说我,你别生气,我慢慢向你解释。”
印象里,许怀信生过最大的气还是和他发生关系那段时间,他对自己总是冷着一张脸,一说话尖酸带刺,后来真正坐实,他反而躲开一段时间,再见面时似乎认命地尝试接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