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错开视线,祈铭没再给他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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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案组的陈飞通知你之前,你知不知他就是代号为‘毒蜂’的职业杀手?”
“不知。”
方局陈队他们来家里提人的时候,组整个人都傻了,真的,他——”
沉默片刻,他无可奈何地站起,低看着祈铭说:“祈老师,那你该连我也一起怀疑,是,我是独生没会过手足之,但是我林冬,为了保护他,我也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主审的刘主任拎起张卓的份证复印件,朗声问:“林冬,你和照片上的人,是什么关系?”
“那你怎么解释毒蜂知罗家楠去找过金海的事?就算林冬不知毒蜂是张卓,他会不会无意间透给对方相关信息?他们有没有私见过面?他们间的对话你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视线撞到一起,祈铭微微眯起:“你是在威胁我?”
唐喆学一梗,无法作答。张卓确实在金海死前去找过林冬,而那天晚上他正好陪祈铭去接祈珍了,那俩人说了什么,无从得知。当然他相信林冬不会向无关人员透任何调查信息,再说也没必要说啊!
“亲兄弟。”林冬平静作答。
“那是他哥!他亲哥!”祈铭皱眉打断他,继而无奈叹息,“二吉你是独生,没有会过手足间的那……我跟祈珍分开了二十多年,当初为了找到她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你懂么?”
“你怎么证明?”
“没有,我只希望你能客观地看待林冬,也许你并不了解他的为人,可你见过他是怎么为了惩罚自己而将胳膊上满疱的……他不是那会为了私而放弃信念的人。”将手里未开封的矿泉瓶放到祈铭旁的椅上,唐喆学轻了,“你现在应该不太想看到我,我就先回局里了,等楠哥了手术室,报个平安,我是真地担心他。”
“我——”
“谁主张谁举证,如果你们怀疑我在此之前就知他是毒蜂,请拿证据来。”
会议室里,十几位领导围坐在条会议桌旁,目光全都锁在正襟危坐的林冬上。常规程走,该把林冬提审讯室,但是被方岳坤同志给拦了。而且林冬穿了警服,要是坐在审讯椅上,显得特别讽刺。
刘主任表微沉,与此同时桌边响起阵阵窃窃私语。审嫌犯尚需要绞尽脑,何况是审个以前专门审人的警察。林冬常年在一线拼搏,对审讯的路烂熟于,抗压力绝不比最狡猾的嫌犯差。
“我懂,但是祈老师你别忘了,组有七个同事死在毒蜂手里,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亲和正义,孰轻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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