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综艺的最后一期,北视剪掉了文以安近乎百分之九十的镜,最后舞台更是直接没了。有好事者不知从哪里翻到了几天前的红文件,是有关文以安的恩师被分和免职的文件,然后更是有人注意到中心台将文以安主持的两档节目调了档,接来两周多不会播她的节目。这网友们炸开了锅,纷纷讨论起到底及了什么不可说的底线,已经从司空见惯的学术造假、收受贿赂编排到了光明会、共济会。
万宇晴认真打量完化妆镜里自己被雨浇的妆容,瞥了正在一旁用巾发的陈糖,不不地说了一句。为了节约成本,两位主演在外景片场共用着同一辆休息拖车,刚刚雨大了后,导演暂停了拍摄,让演员回去候场等雨小。
转了椅重新朝向化妆台,万宇晴准备着手卸妆,她一边拿过化妆棉,一边对愣在一旁还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陈糖顺提了两句,“事件心不是Ann,如果不是北视有恶意闹大的意图的话,可能都没这舆论,而且现在大名没上搜,中心台没有明确表示,正好说明了是在斡旋的阶段。你什么心。”
“你知?”
万宇晴听完,思考了一刚想说话,旁边的陈糖腾地站了起来,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大概是看到了相同的东西,一晃就要往外走。伸手拦住了她,万宇晴先示意工作人员离开,而后没好气地开:“一有事就动不动地要冲到雨里去,是哪偶像剧的演法?”
故事发生在暴风雨来临的前后,照电影场景的需求,每每要抢着云低压涌动的雨前时刻,尽最近正是小城多雨的时节,但海风带来的雨终究是得太快,拍摄的度就展得慢了,窝在室准备和等待的时候更多。陈糖和剧组的大家聊得熟了,尤其是跟组来的关嘉桐,事风格利落快、心思又细腻周到的关嘉桐在陈糖里是标准的好形象,她乐得向对方询问剧本和拍摄的问题。只有和万宇晴的始终控制在“必须、才不得不”的范围。
是有所图谋还是有所防范,目前她还猜不。正巧这时,工作人员冒着雨过来通知今日的拍摄先到此为止,说是执行制片联系了气象站,得到回复这几天雨都会越越大,达不到拍摄要求。
说到最后一句时,陈糖已经从后休息的沙发跨步到化妆台旁,焦急的眉映在镜里,比平时拍戏的时候生动得多:“可……可是,最后会怎么样呢?之前圈里类似事件的当事人大多都封杀了,文老师会不会也被……”
陈糖手肘上的纱布耷拉了半边,随着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她对万宇晴的话无动于衷,拖着嗓回:“反正不找你。”
文以安。
“我也刷到微博了。”
“嘁。你不会以为我在等吧。”
万宇晴瞟了一在喝的人,想起上次陈糖见到文以安时的样,决定先一言不发。她给母亲发去了一条信息,很快收到了“没有大事,她自己理”的回复。看着回信,结合着文以安那晚语焉不详的谈,万宇晴知大概是自己没给答复,对方已经找了其他人。
“嘁。类似事件?什么类似事件。你知的不也就是网上的那些瞎猜?你真当文以安是柔弱白莲受害者人设吗?七窍玲珑,袖善舞,她的路多着呢。随便找一个都能摆平。”
正在她叹了气,想要关掉手机闭目养神的时候,瞟到了一条词,关于某个综艺的剪辑镜,综艺的名字有熟,万宇晴回忆了一,想起来是边这个小豆和林乐芒都演了的那个综艺。她当皱着眉了词条,心想不会又是陈糖的麻烦,豆们就是一个赛一个的不靠谱。但没想到的是,词条的实时广场上讨论着一个她以为这辈都不会被如此讨论的人。
“我发现你是非常会找代餐的。”
再确认了一遍妆容没有大碍后,万宇晴翘着二郎坐,在这辆拖车里,她大多时候都是把对方当作不存在。确实没有额外的必要,她又不像有些验派需要在戏外培养。没再搭理一旁的人,她拿过手机百无聊赖地在社媒平台上切来切去,一边浏览一边在心里叹离了她的娱圈极尽无聊,连瓜都吃不什么新鲜味。
听听这不可思议、回环往复的语气,多半是把自己当作什么神秘幕后人了。
更何况,事本蹊跷,谁知文以安到底是中枪的还是开枪的呢。但再怎么说也是揣测,所以万宇晴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可是话听陈糖的耳朵里变了味,她撑着台边的手得更,话音从齿间一个一个地蹦来:“后几天没有戏拍,我请两天假。”
盖全磕破了。摔跤受伤的照片被剧组拦着路透没放去,是专门派了两个剧务盯着几个站一张一张删的。痛是痛了,但幸好不耽误拍摄,只是又在万宇晴那里白挨了一句“没想到连走路都要人教”的嘲讽,不过这女的没同心,陈糖也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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