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是什么东西(3/4)

对手戏，无法想象自己与万宇晴搭戏的受越发烈，陈糖猛地抬，在嘴边快要冲的反悔的话却被看似温和的目光压得不过气，时便变得乖巧，“我对电影了解不多，听各位老师讨论，我在一旁学习就好的。”

“哦，能学到东西就好。”

不知为什么，王宥倩好像对她的规矩回答没什么兴趣，语气淡淡地接了，目光从她上移走，眺望着前方天空里最亮的那一片云，“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毕竟是个合作项目，为了推你拿到这个角，万老师可是和我吵过几回了。”

看着她一丝苦笑，陈糖心中的疚开始起伏，这应该是王总第一次对她袒不易，想到会议室里那个于的女人，她不知自己要怎样才可能在这样的劣势里争取不那么狼狈，甚至能想象到万宇晴的嘲笑声，对自己、对整个公司。

“但王总，演技这方面，我差万老师实在太远了。再怎么努力，也很难达到……”

越说到后面，陈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她不擅在别人面前示弱。不过，王宥倩认真听着，她在手边的烟灰缸里摁灭了烟，转过正对着陈糖，里又重新了笑：“小陈，好看的电影并不一定是戏里演员的演技越超越好，在我看来，同一剧里搭档的双方越是平衡、越是接近，越能接住对方的戏，不会带给观众戏，这才是最恰当的。”

陈糖没有听懂，觉王总是把自己才说完不到的事又重复了一遍，她的眉皱了起来，不知是不是该应声，王宥倩倒是谅，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让她慢慢想，不着急。

这时，陈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突兀的铃声拯救了她的尴尬，她赶向王宥倩说了声不好意思，尽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来电号码，她也毫不犹豫地走到一旁接了起来，毕竟能逃开老板才是最重要的。

听筒里文以安的声音传来时，陈糖手一抖，险些没拿住，她早先还想着次再见时要怎么心理建设会让自己变得镇定自若，结果这一个接一个的难以应对，让她觉得今天真的可以到此为止了。

“喂，是陈糖吗？我是文以安。”

工整的问话，像是没有一丝额外的。

“文老师好。是我。”

陈糖希望自己的声音没有颤抖，至少问声好没什么关系吧。谁知听到她应声后，电信号便载着对方的轻笑声击中了她的鼓，耳朵的，让她想起那天文以安坐在小扎上看自己调音时的笑容，她的神经张起来，手握着手机的力度更大了一分：“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陈糖清楚地听到自己说的这一句话，语调比平时乖了很多，不免面上臊得慌，怎么就意识装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