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循环帮助林乐芒放松腰肌的时候,困意已经打算把她包裹起来.前两天都没能好好休息,午又度地工作,衡量了一的重量后,林乐芒用手机设置好半小时的闹钟搁在了浴缸旁的托盘上。
是新的微信,还是陈糖发来的。
陈糖埋着将鼻尖放在面前人的锁骨上时,帽戳到了门,怼得她额生疼。于是她后仰着拉开了些距离,手也从腰拉着T恤的摆往上,直接给林乐芒脱掉了。
“你确实不在。”
“你肩带也了。”
在收到“等我”的回信后,陈糖又抱膝靠着木制房门坐了快二十分钟,才终于听到空旷走廊那端电梯抵达的声音。她着帽檐压得很低的球帽,需要地扬起脖,视线才够得着向自己走来的人。
“糖糖,你在我房间门?”
“,你在哪里啊?”
“既然今天就要过来,你就应该提前说一声,万一我不在呢?”
这次是两个大哭的emoji。
关掉了风机,陈糖拿过一旁的梳轻柔地梳着林乐芒的发,是鸦羽一样的黑,“这几年都没染过发
“对啊。”
没开灯的房间里,陈糖听到耳畔传来林乐芒的问话,她当然有正当的理由回答:“衣服都了,这样穿着肩膀那里会得风的。”
叹了气,林乐芒屈起双,撑着浴缸边缘站起,最后输了两个字:“等我。”
林乐芒开屏幕,却蹙起了眉,她心里冒了一个念,觉得有不可思议。
“所以染成什么颜了?不是要给我看吗?”
陈糖哼哼了一声,一只手继续着,另一只手毫不扭地就揭掉了帽,蓝随着帽的掉落淌了来。
这个念在她的脑海中随着阖上的睑慢慢渗透,大有一不是要睡半小时、而是打算就睡在这个浴缸的样。突然,一阵震动的声音把她惊醒,时间短得连打个盹都算不上。
“骗人,我敲了好久的门,你本不在。”
陈糖说话时已经着换上了睡衣的人坐在床边,然后自己站在床帮她起了发,“去哪里了?”
“对啊对啊,我以前没染过这个,说是越褪越好看,会褪成粉。”
反正恒温浴缸,睡半个小时也没什么不行。
今午这孩要她猜她的新发就来来回回猜了十多二十条微信,似乎是打算把这一个多月没聊够的时间都补回来。这么晚了,不知又想聊些什么。
还带着一个哭泣的emoji。
但风机的轰鸣声盖过了第二句话,林乐芒没有听清,她只是微微仰起看着陈糖还不肯取来的鸭帽,以及不知被她用什么方法藏得一丝不漏的发。
“这是……斑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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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嘛?”
然后她听到被她抱着的女人轻声笑了,又问她:“那你现在还解我的搭扣什么?”
说着,林乐芒伸手逮住她的帽檐抬起了些,即使是黑暗里,凑近了也能看清那双漂亮的睛。陈糖右手捻起她的肩带,将温的手掌垫在了濡的肩带和林乐芒微凉的肤之间,接着歪过错开帽,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对方的。
这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因为林乐芒确实有冷,而陈糖也受到了面前人的冷颤,她连忙打住了心思,松开人就唤亮了灯,跑着去给林乐芒拿睡袍。
“那就快放开,让我去换衣服、发。”
林乐芒用濡的指尖输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没过两秒,果然收到了预料之中的答复。
“我在酒店啊。”
就十分惦念那个浴缸。
看着来人半的发把T恤双肩的颜染得更,陈糖的间了,她听到对方低声唤她,乖乖地站起应了,还拉过对方的手攥掌心。她等着门锁的嘀声,又等到迈门后清脆的落锁声,而后想都不想便转双手合围住林乐芒的腰将她抵在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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