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他盯着熊,就好像盯着自己的猎:“这样小的小,就算拿去榨油,都榨不二两来。”
“目前主帅急需东瀛那边的准确报,如果我们能够抓到一个活的回去,想必也算是功劳一件,之前摧毁碉堡这件事,毫无疑问已经被那个家伙了筹,我们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了,带上他或许可以罪立功。”
旁的士兵劝。
毕竟无论如何,熊是这附近唯一一个活着的东瀛小鬼,带回去假如他肯透报的话,应该也算是一个很好的。
这样一个小鬼,就算砍颅,恐怕都会被认为是杀良冒功吧。
雷广想了想,挥了挥手:“那把他带走吧。”
“我们去一个堡垒看看,我就不信,那个家伙能够把所有堡垒的人都杀光。”
虽然在潜意识中,雷广确实相信,方别真的可能将所有的堡垒已经清除完毕了。
毕竟这样的堡垒什么都好,唯一一不好的地方就在于,彼此之间虽然说互为犄角,可以相互照应,但是那是应对大批犯的敌人时候存在的假设。
倘若敌人只有一个的话,那么这些碉堡就像是被一盏盏灭的油灯,并且在其他油灯熄灭的时候,你并没有办法给予任何的帮助。
只能徒劳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遵命。”雷广令之后,随后便有士兵过去,想要将熊给捆起来。
这样的事他们也经常去,这样的溃兵一般而言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的意志,就算是你拿刀砍他,他也未必能够有勇气站起来。
一般来说,只要搜去上的武,然后用随的绳索绑住对方的双手,就可以牵着他们走回去,如果俘虏多了,甚至可以串成一连串的冰糖葫芦走在后,就好像羔羊一样顺从。
只是现在,这个羔羊很明显没有那么顺从。
看着对方拿着绳索向自己近,虽然说不是想要杀掉自己,但是很明显是想将自己带走。
熊并没有什么良好的应对策略,但是他唯独知的,就是他应该等在这里,无论谁来,他都不能跟着对方走。
除非是那个保证能够让他活着回家的人。
“不要。”熊看着对方喃喃说。
“他在说什么啊?”前来要捆住熊的士兵看着之前沉默的小孩突然说话,不由有些疑惑地问。
“谁知呢?我哪里会那边的鸟语,恐怕是求饶让我们不要杀他吧。”另一个士兵笑着说:“放心吧,我们不会杀你的,我们只会将你带到一个好地方,那里你想吃多少就可以吃多少大鱼大,所以就乖乖地跟我们走吧。”
他对熊的态度就好像是在对一个待宰的羔羊。
毕竟对方的手里连武都没有。
“不要带我走,我在这里还有要等的人呢。”熊看着对方继续说。
但是他的话语并不能够被在场的任何人理解,士兵已经上前,将用生麻编织成的绳缠上了他的双手。
熊在那一瞬间挣脱,他躬,双手瞬间抱住了前来捆绑自己的士兵的双脚,顺势往上面一提,二人瞬间被自己掀翻在地。
在那一瞬间,熊转就像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