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较量基本上是一个半斤八两的结局,如果继续这样打去,先排除方别那我能这样和你打一天的极端况,但是至少两个人确实可以打很久。
可偏偏这里是追击的战场,而不是说单独的决斗,现在是没有时间纯粹享受战斗的乐趣,而应该尽快赢得这场比试,给这场追击的结果画上一个句号。
“所以,我有一刀,乃是卜传大人所传给我的秘剑,倘若你能够接住这一剑,那么我就拱手认输,但是倘若你接不住的话,那么或许就只死路一条了。”北教卿认真说。
柳了。
所谓秘剑,就是秘而不传的绝招剑法,而北教卿如果真的从冢原卜传的手中习得了这招秘剑,那么证明他确实是得了冢原卜传的真传,而不是像他所说,只是冢原卜传的众多弟中最不成的一个。
“既然有机会能够见识到卜传大人的秘剑,那么自然要一饱福了,不过还有这么多的观众,你真的不担心这一招秘剑吗?”柳平静问。
当然,也有一,那就是没有见过的剑法,那么接不住的概率会很大,但是这样的真剑决斗,生死一线之间,可能接不住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你不用担心,这一剑曾经在很多人的面前都施展过,但是只有真正站在这一剑的面前,才能够会到这一剑的可怕。”北教卿看着柳说。
“那就好,且问这一剑的名字叫什么,倘若我死去的话,至少还能知杀死我的那一剑究竟是什么。”柳了说。
事实上,招数的名字确实不是应该隐瞒的东西。
或者说,东瀛的剑客他们无论刀法究竟怎样,但是说真的,名字真的是起的一个比一个帅气,什么二天一啊,什么圆明一之类的。
“这一剑的名字叫秘剑·一之太刀。”北教卿一脸严肃,几乎一字一顿地说,似乎是想要让柳听清楚这一招式的名字。
而就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手中的刀柄已经悄无声息地翻转。
随即,就是笔直的一剑向着柳刺了过来。
其实对于东瀛的太刀而言,劈砍是更加适合的招数,而使用突刺则相对来说并不是那么地得力。
但是北教卿的这一刀,实在是太快了。
比之前的任何一刀都要快。
他整个人几乎已经化作一残影,而对于他所针对的目标,柳的第一受则更加恐怖。
那一瞬间他几乎整个心神都被这一剑所包裹住了,以至于手脚僵地没有办法动弹,他只睁睁地看着前的这一剑越来越快,然后一直到自己的面前。
我要死了吗?
这一瞬间,这就是柳脑海中的唯一想法。
而在一瞬间,有一个人突然在自己的面前现,他只是平静了一剑,就轻巧地挑飞了对方这势在必得的一剑,让其从自己的侧方穿了过去。
“好一招秘剑·一之太刀。”方别回看着一刀落空的北教卿:“能够使用刀气引导心神的剑法,即使在神州也不多见,只能说你们东瀛人自己还是钻研来了不少好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