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
吴烦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宋心文的问题,宋心文反而朝着吴烦拜道:“多谢吴将军指点,依将军所言,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吴烦笑着答道:“陛下,依吴某看,西戎人已经不足为惧了。
西戎人逃的匆忙,大营还没来得及收拾,陛下您收集完粮草之后,是战是走,全凭您自己拿主意即可。”
宋心文皱了皱眉,道:“我之前轻敌冒进,以至于和后方补给脱节。
和心舞最后一次通信,是说西戎人截断了我们的粮道,西风关守将邵雄叛乱!
如今这么多天没了消息,情况怕是更加恶化了。
西风关虽然西北第一雄关,易守难攻,但是不事生产,存粮也因为西征的关系被调走了一部分。
如果没人为其支撑,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想必其身后另有其人吧。
东莱郡是西北粮仓,张传文上任之后就向朕禀报过,东莱郡的粮食供应经常有问题,常用砂石填充。
当时朕要是下旨细查就好了,说不定能把齐王给揪出来。”
吴烦拱了拱手道:“陛下料事如神,邵雄的背后,就是齐王。
其实还不止齐王,在齐王府邸里,搜出了大量和赵王,雍王,梁王等藩王的通信信件,有的还给了明确的回复。
只是那些藩王尚未有实质性的动作,心舞名义上还是他们的晚辈,只能先派人监视,其余的等陛下回去再做处理。”
宋心文眼睛一眯,用一副不可思议的语气道:“吴将军的意思,似乎是叛乱已经被平息了?”
吴烦摇摇头道:“叛乱平息不敢说,邵雄之所以反叛,根本上的原因其实不在齐王那里。
他本人是魔教四大护法中的“气”,听从了魔教教主厉苍天之令,才起兵谋反的。
齐王,赵王他们,大多也是听了魔教的蛊惑。
因此,我担心,陛下和心舞都长期不在京城,魔教可能在京城又搞什么阴谋诡计。
据我所知,魔教有一阴一阳两名教主,厉苍天是阳教主,现在人在西北。
但是魔教四大护法之中的“色”与“财”五大使者中的“金”“土”“水”三使都不在,必是在暗地里搞鬼。”
宋心文点点头道:“吴将军对叛乱之事如此清楚,想必在清剿叛乱之时,吴将军也是出力良多吧。”
吴烦一拱手,道:“也不算多,齐王那边是我二师兄联合东莱郡守搞定的,西风关是心舞首当其冲的冲上城墙,极大的鼓舞了士气。
我也就是顺手把邵雄和酒断肠给宰了,还有魔教的两个使者,其他都是一些小喽啰,不值得一提。”
吴烦说的越是轻描淡写,宋心文就越是脸上无光,要不是他的莽撞,这些事本就不应该发生。
“咳咳,吴将军说可战可走,不知又做何解释?”
吴烦看了一眼,说话的是之前一开始说话那人,和吴烦穿着一模一样的盔甲,只不过吴烦的这套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
“吴某不懂军事,但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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