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当。”萧崇良谦虚,“严以律己,宽以待人。不卑不亢,不矜不伐,虚怀若谷,功成不居。这是萧家的家训,臣一直谨记于心。”
“大公你到了,而且得很好。”徽容称赞。
“理公务,练字看书……”
“公主过奖了。”萧崇良扯一抹无奈笑意,少了些底气。
那一抹柔弱的倩影惹人怜惜,萧崇良于心不忍,打算扶她上榻后再离开。其实在心,他想要陪伴她,只是他不能。
徽容顺从,暗自惊喜,再不抓住时机便又错过了。
徽容轻轻一笑,为他倒了杯,漫不经心地问:“你一个将门之后比那些儒生还要像圣贤,既不娶妻,又不纳妾,更不逛青楼吃酒,不知大公如何排遣寂寞?”
“公主。”萧崇良轻唤了声,像是安的语气,又像是服了。他不见一丝烦躁,眉也不皱,更没有面难,仍然温柔地上前扶住她的腰,搀着她纤细的手臂走向榻边。
他从未有过这么冲动、疯狂的时候,只得极力克制自己,想要扶起她,可手覆在腰那一瞬间,他便动弹不得了。温香玉抱满怀的舒适让他迷,仿佛风拂过,火倏地猛烈,愈烧愈旺。
“公主……”
萧崇良顿目眩神迷,呼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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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佯装迷糊地抬起腰,罗裙松垮,丰满诱人的酥大半,猝不及防地闯他的中。
暧昧的气息扑到他耳颈最的地带,惹得他面红耳赤,骨酥,酥麻,呼愈发重急促,真切地会到了神摇魂,难耐的觉,满脑都是她——斜髻缭,醉迷濛,手可及的耸脯、的尖儿以及杨柳细腰……既有可以激起男人怜惜呵护的柔弱,又有着让男人亢奋、激膨胀的一媚骨。
“我说的是上的寂寞。”
徽容郁郁地叹一声,“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聊聊天,排遣寂寞,既然大公执意要走,我也不挽留了,你走吧。”
,脑海里闪过了那方落在他房里、属于她的帕,如今藏在了他的枕间,无人发现。他心里更了,不敢直视,极力保持镇定。
徽容收回了手,“大公向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真是君典范。”
“我怎么舍得罚你?”
“大公,对不起……”徽容一副惊讶样,要从他上起来,可绵无力,再次倒在他的上,脑袋栽在他的颈窝。
轻声细语听得他心尖儿一颤,他甚至有一想要留来陪他的冲动,
萧崇良上前一步为她整理床铺,徽容波一转,故意踩到裙尾,一个趔趄向前摔去,而他恰好转面向她,来不及反应便被她推到了床榻上。
他向来洁自好,无论是应酬时投怀送抱的侑酒姑娘,还是向他频频示好的千金小,他都无动于衷,以礼相待,可唯独对她心猿意,难自禁,控制不住地想要抚摸她、疼她,将德理,规矩礼法统统抛之脑后,毫无保留地给予她最温柔、最炽烈的。
她起踉跄地向床榻走去,醉态酩酊,跌跌撞撞。
“男女授受不亲,大公回去吧。”徽容赌气地甩开他要搀扶自己的手。
萧崇良一怔,视线不自知地落在了她手中的帕上,心如麻,不知如何回答。话题似乎越来越向男女的方向发展,再说去,怕是会意迷,难以自控。他仓皇起,朝她低首一揖,“公主醉了,臣先退了,待明日公主酒醒,任凭公主惩罚。”
他甚至可以预见她缓缓地坐,合相,随着起伏而上摇晃,一副享受愉的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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