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黎明:“……”
张黎明赶掏了手机:“我上打电话,把宇涛叫过来。”
这件事,只能从源上解决——要么,没有人再玩这个游戏;要么,杀了所有知这个游戏的人。
郑梁和张黎明满脸迷茫,只知顺着他的话。
郑梁对夏札他们毕恭毕敬:“等他过来,麻烦两位天师帮他也看看。”
“这是我第一次见鬼!”郑梁申请难掩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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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郑梁,在见识到沈衮和夏札的能力之后,看着被囚困的女鬼和鬼婴,渐渐不再害怕,而是凑近去瞧了瞧。
夏札转,对为委托人的郑梁说:“事解决。”
“看况。”
合适吗?!
听到他们的对话,郑梁不解:“……看况是指?”
又想起那句“能吃人”,张黎明发誓这辈绝不会再惹这两个人。
不它曾经是否真实存在,还是本就是被人所杜撰,都会渐渐凝聚、转变成人们相信的那个样,成为某独特的存在。
这故事量,太难消化了。
人死后成为鬼魂,某生修炼成……这是一般妖鬼怪,找本行斩杀就能永绝后患。
比演电影还炫。
郑梁瞪大了睛,不禁赞叹:“……酷!太酷了!”
夏札:“应该是指我们不明确他遇到怪事,是否由于他也召唤了另一个灵。”
这么一想,细思极恐。
郑哥你清醒,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两个鬼!
关键是还这么认真地讨论学英语,和拓展海外市场的事,真的合适吗?!
不过沈衮主要也不是解释给这两个人听的,他们懂不懂无所谓。
讲述完两妖鬼的不同,沈衮双手兜,战术后仰:“懂了?”
这未知的世界,太可怕了。
毕竟是独自完成的游戏,不像笔仙,几个人只会召唤一个。
它是有形而无穷的。
“当然不行。”沈衮断然给否定的答案,“这广为人知的故事及游戏中的妖鬼,和一般妖鬼是不同的。”
而游戏和传说中的妖鬼,它并非是特定的、象化的某个鬼怪,而是一泛指。一旦一个传说被广为传,许多人记着这个故事,甚至在心中信着这个故事,那么故事的“主角”就会从中汲取到大的信仰之力。
“承大师吉言!”随即,郑梁看看被困在浴缸里的鬼婴,又看看被囚在镜中的女鬼,后怕地说,“不过话说回来,也亏‘babyblue’不是笔仙这类的问答型通灵游戏,否则要是语言不通,对不上线,当时我们就能给鬼惹急了。”
“也就是说,我们如今除掉的这一个,是郑梁玩游戏时招惹上的那个,它们只是被人们信念所创造的其中一分。就像笔仙,如果最开始解决的那个是本,那后来就不会有这么多玩过后遇鬼的委托者了。”说到这里,夏札沉思,“那郑梁与他中另一位遇鬼的朋友,不是同时玩的游戏,却都惹上了怪事,是否意味着还要再除一次鬼?”
以“baby blue”来举例,只要还有人听说过它,并试图玩这个游戏,那么“它”就会一直存在。人们可以消除其中一次无意中召唤来的灵,却不能完全清除它。
没有了害怕的绪,郑梁此时充满了好奇和求知:“这两只鬼被解决了,那以后不是谁再玩‘babyblue’的游戏,是不是都不会召唤来鬼了?”
说完,他扭问张黎明:“你四六级过了吗?”
想到刚才的一切,他只觉心有余悸。
囚住了鬼的本,解决它们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沈衮和夏札同时抬手,分别指向女鬼和鬼婴的方向,手掌稍稍一合,两鬼顿时泛着幽蓝的光,成了飞灰。
所以你刚刚说“等等”,只是为了听“babyblue”的女鬼说的是英文还是中文吗?!
夏札:“愿你以后不再有这个机会。”
张黎明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