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赶坐在了后座。
老赵左思右想,沈衮不解释的原因,可能是他们并未在沈衮中留痕迹……这可真是个令人痛心疾首的答案。
虽然老赵知自己铁定打不过,但是气势上是绝对不会怂的!
自从天师博馆以来,在沈衮的帮助,他在快速地收着现代的文化知识。
被他看着的沈衮瞬时直了,板着脸:“专门解释什么?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会,我沈衮向来只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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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是那红着脸,站在天博门问他招不招人的可小僵尸了。
后座的老赵见了,顿时扬声:“合着你抢我驾驶座就是为了嘚瑟自己会开车?兄弟,意义何在?”
倒是副驾驶上的夏札收回手后说:“我们昨日回到天博,谈起了速路边的碎尸和赵先生你话中时常抛锚的二手车,我以为那铁盒是少人能会开、且开得起的,所以天博中没有,而我们门时常乘坐其他工,就将自己的疑惑说了来。没成想沈衮却说汽车不过寻常件,他也是会开的,接着又说他只是为了‘低碳环保、科学发展’才没买车,绝不是因为贫穷……”
沈衮看他一,生气又无可奈何:“怎么才新生三个多月就学坏了。”
夏札想了想,朝他伸了大拇指。
不知不觉在后座缩成一团的老赵:“……”
夏札闻言,转看向沈衮,双眸粼粼似是好奇。
“哎,不是兄弟你这啥神,想打架是不是?”
听见这些谣言,沈衮都没抬过一次,更别提反驳。
他的记忆力超,学习能力不俗,填鸭式的学习让他渐渐开始适应了现代人生活方式,只是那些来自于书本上的知识总是过于大局化、刻板化。而他还没来得及接光怪陆离的网络世界,用成人的思维补充着自己完全空白的认知,直接导致他现在的思维模式甚为怪异,看起来既像是懵懂的幼儿,又像是上了年纪的老。
衮已经拉开了副驾驶车门,等夏札坐了去,教他第一次系好安全带,自己这才了驾驶位。
老赵恍然大悟,盯着沈衮后脑勺,心想这人什么时候开始理会别人怎么看自己了。要知,当初中的时候有人谣说他被老女人包养,因为学的时候有辆红的超跑把他接走了,他平时穿的衣服都不过几十块钱而已,怎么可能有那么富有的亲人。
难得看见沈衮张,老赵抓机会打趣他:“可这只能证明你会开车,不能证明你不是没钱买车啊。”
老赵:“……?”
据说这是“真”和“赞”的意思,而“赞”意味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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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已经把你当朋友了,”老赵慨,“都知专门用事实去解释误解了。”
沈衮这回瞥都不瞥他了,只说:“有本事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别哆嗦。”
后来老赵和沈衮混熟了,才知那天那辆车上的人,是来找他算命求项目平安的客。有钱人总是比寻常人更加容易相信鬼神,因为他们拥有的、可失去的要多得多。
夏札底也染上了促狭:“赵先生所言有理。”
虽说现在社会的大趋势是崇尚科学,沈衮天师这行当的,业行并不好,人们少有信这些玄乎事的。可正所谓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电视上的“大师”一手都是有数的,天博里卖的各符价钱也不低,真不知沈衮是怎么穷成现在这样的。
说完又从后视镜里狠狠地瞪了老赵一:“看什么?说你呢,你别带坏他,否则我有的是时间跟你秋后算账。”
拉手刹,沈衮边启动车,边用余光看了夏札一,状似无意:“你看,我也会开车。”
看见他竖起大拇指,沈衮暗自得意地勾,收回了目光。
沈衮闻言瞥了他一,懒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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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车窗,看向老赵:“上不上车?不上我们走了。”
说到这里,夏札轻笑一声,声音温和悦耳:“我听了将信将疑,他就说今天开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