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2/2)

车后，李伊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等等，所以刚刚“手指”的一番解释，其实不是说给她听的吗？！

“车吧，解决问题。”

“没有极限。”

这人怎么什么都知。

“嗯，”沈衮肯定，“你和我。”

李伊细想了一后，再不敢思。

在解决委托的实践中，将自己对现代世界、灵异世界的认识行查漏补缺，果真十分有效。

“每一位？”

“天博是那么好的吗？馆要求可是很严格的。”沈衮状似随意，“最多你要觉得无聊了，我们可以养几只灵。”

“跟上他。”沈衮。

车灯和路灯照亮了前的老旧建筑和路。

李伊：“……”

“别想了。”沈衮突然声，打断了李伊的幻想，“你学不会的。”

“那就好，这是每一位天博员工都要学习和铭记的知识。”

除非用其他手段，那就不是正的事了。

“不会有了。”

“那你们的极限……”李伊好奇地问。

后面没有退路，前方是一片老住宅区，公车车就跟从天而降似的，稳稳地停在了这里。

她刚见识过了一场“战斗”，骷髅的攻击没有丝毫用，胜负是单方面压倒的。而此时，骷髅在沈衮他们的束缚，难以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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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伊见状，万分疑惑：“这公车，是怎么卡来的？”

此时的李伊心里已经没了多少恐惧，更多的是好奇——对未知领域的好奇，对现状的好奇，甚至对自己“通灵”质的好奇。

夏札。

因为老城区的房建得比较集中的缘故，一排建筑和一排建筑之间的间隙极为狭窄，弯弯绕绕仄曲折，路也斗折蛇行、有宽有窄。公车的车较私家车更加宽大，在这样的小路中，难以行，车两边还有些余裕，可供两三人穿越，车尾则卡在了转弯的两栋墙之间。

三人随即也了车。

原本的惧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逐渐浅薄，变成另一更为复杂的绪。

为什么没有极限？是因为没有用作比喻的“手指”，还是不属于“人类”这个范畴所以无从考究？

墙后是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巷。

夏札笑：“以后有了新人，我会教他。”

闻此，夏札面疑惑。

说完，沈衮朝着骷髅的方向一，那骷髅便动了起来，走到公车后门，了车。

或许，或许她也可以使用这份陌生的、可怕的力量……

另一边，沈衮说完，看向了夏札：“今日一课，学会了吗？”

尽总觉哪里不对。

无知有时是件好事。

“通灵能力和除灵能力就像人类的手指，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几就是几。你可以控它、摧毁它，却不能突破它本的极限，因为潜力就摆在那里，限制永远存在。”

夏札意识并脚了去，轻轻一五米远，直接和骷髅并肩而行。

李伊不禁赞叹：“……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