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衮越来越不耐烦,快要挂掉电话,老张立说:“那我今天能去你那儿求一个符箓吗,就那能挡厉鬼的符!我拿了符箓就走绝不纠缠,耽误不了你多久的事儿,看在咱两认识那么多年的份儿上,不然我今天睡不安生啊!”
价钱,那是真贵。
天师博馆这地儿着实偏,被沈衮设置了扰的禁制之后,导航上还看不到。不是经人介绍、有事相求,就轻易找不到地方。
记得当时老赵问过沈衮,为什么要开在这么偏的地方。
他也不知,他也不敢问。
据沈衮自己而言,天博不能开的太偏,再往外环走风气运有局限,不利于博馆的东西健康成。在市环地段好的地方,再没有比这里更便宜、空间更大的地方了。
走上前,就能看到一个两开的铜门,门不算大,也就只够容纳四个成年男人并肩通过。铜门上雕着些老赵不认识的凶兽图像,还有朱砂撰写的奇怪文字,任他刮风雨,门上的浮雕和朱砂未曾有丝毫磨损和缺少。门正上方挂着一个鎏金牌匾,笔字写着“天师博馆”五个大字,字迹大气磅礴遒劲有力,锋藏凌厉之气,看久了会令人觉得目眩,无法直视。
“不能。”
这条巷狭,两旁的建筑上遍是陈旧斑驳的痕迹,脚的路是繁华都市里少见的青石板路,石板间还有泥土和挣扎着冒的野野草。难为沈衮能在他们市环找到这么一个地方,离地铁站又远,又老旧,还有森,确实是环最便宜的地段了。
反正厉害,也邪乎。
老张收起手机,心想今天的沈衮可真好说话,旋即加快了步伐。
“培训新员工。”
说完便挂了电话。
老张要哭了:“大佬您忙啥呢?”
站在铜门前,老赵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沈衮说这叫障法和空间折叠。
老赵哈哈一笑:“嘿,兄弟!”
沈衮一只手臂靠在门沿,一只手拨了自己额前的墨黑碎发,他的发有些微卷,碎发双狭,掩着没有完全睁开,带着些莫名的蔑视。
沈衮上扫了他一:“啧。”
“忙着呢?那你啥时候有空?”
能找到天博纯靠缘分,去参观不收任何费用,如果有看中的符箓或者丹药,可以跟沈衮询问购买,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你又撞鬼了。”
至于天博层,据沈衮所言,那是有缘人才能去的地方。
“没空。”
天师博馆就在巷往里约摸五米的地方。
果然,沈衮的一句话,就是他目前最不想听到的那句——
“嗯。”沈衮补充,“试用期。”
他伸手,刚准备敲门,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隙。
展示柜的玻璃窗里,陈列着各各样不同的符箓和丹药,面立有铭牌,写着符箓和丹药各自的名字,并详细描述着用途、使用须知。比如其中一个挡灾的初级平安符,使用次数上明明白白写着小灾五次,大灾三次,命灾一次,次数过了符箓会变轻,上面的朱砂字迹会变得暗沉,整个符纸失去光泽。
因为心比较急切的缘故,老赵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天师博馆所在的巷里。
“最近都没空。”
:“我觉好像碰到脏东西了我今天能去你那儿一趟你能给我解决一吗?!”
至于博馆里究竟有什么东西,老赵到现在还没有摸清楚。
老赵也就能拿个九折的价,偶尔沈衮心好了,会白送他几个,比如他钥匙串上那个。
那边停了一,须臾,传来沈衮冷淡的声音:“过来吧。”
“那我能见……”
走去有个极小的院,院里着两棵槐树,这两棵树远于铜门和墙,从巷外却完全看不到一片叶,仿佛于另一个维度。房间也是这样,从外面看不过如此,去之后空间奇大,甚至有上两层楼。
老赵一听这个熟悉的语气词,就条件反地浑一震:“咋?!”
当时他还以为沈衮会回答他“这样显得神秘莫测”之类的话,没想到沈衮只跟他说了两个字——“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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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天博最外面人人都能参观的地方,有一个个展示柜林立其中。
“啥玩意儿?!”老张一听,立刻来了神,“哪儿来的新员工,给你天师博馆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