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将手慢慢地收:“那时候师尊问我,若我是那个故事的主角,会怎么。”
沈清秋想了起来,正要开,却听洛冰河轻声:“师尊,若弟是那个主角,纵然家破人亡,遭人践踏欺凌,也绝不会变成他那样。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变成那样。”
沈清秋微微睁大睛,任洛冰河牵着他的手,移向微凉的嘴。
然后,沈清秋便听见了那一句鼓尽了勇气,还在微微颤抖的话。
“师尊……我喜你。”
在沈清秋极度震惊的目光,洛冰河抓住了他的双肩,闭目倾,贴上了那张柔的嘴。
清静峰上彻夜难眠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夜重中,洛冰河站在竹舍的门,拘谨地扣门,另一只手垂在侧,握了。
“师尊,你明天早上想吃些什么?”
久久无人回应。
洛冰河沉默了一会,:“师尊即便不回应,也没有关系。弟只是想让师尊知我心中所想。师尊是我最敬尊重的人,弟不敢有丝毫亵渎逾矩,”他顿了顿,心中酸涩难言,简直要说不话,眶一片薄红,“但是师尊,我不想离开清静峰。我想一辈陪着师尊,哪怕师尊再也不愿意和我说一句话,不愿看我一,我也不想离开清静峰。”
竹舍的门被打开,沈清秋披着一件外衣,有淡淡的青。
他看了看洛冰河被夜风得微微发白的脸,叹了气,把外衣扯来,披在他上。
洛冰河目光闪烁,不敢妄动。
沈清秋的手举起又落,挣扎了一会,最后放弃一般地落在他上,“何必想那么多?回去睡觉吧。为师……没有怪你。”
他并不怪洛冰河。相反,沈清秋觉得,自己这个师尊得实在很失败。
原本想要好好的教养孩,却把孩养成了断袖,断的对象还是他自己。
他也没办法厌恶洛冰河,这些年朝夕相的总不是假的,而如今孩到了十七岁,一切却突然变得不一样了。
尤其是看到向来朝气蓬,像棵小白的洛冰河,仿佛一夜之间脱净了青葱的少年气,目光里无法掩饰的失魂落魄,让沈清秋觉得一前所未有的心痛和烦躁。
他自认活了这么久,却也从没有碰过‘’两个字。在这一上,他那怕比洛冰河多活了些年岁,却和洛冰河一样是一张白纸,说不上谁比谁更手足无措,更心惶然。
他很想对前的人说,洛冰河,为师并不想看到你这样,为师多么希望,你能一直无忧无虑去。
几日后,洛冰河主动去找了梦。
梦境之中,看到那团黑气现,洛冰河咬牙切齿:“你竟然敢把我师尊拉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