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顺便逮到了个人。”松哥说:“他已经被制服。”
“啊?”那男张大嘴,显得有些张,第一时间追问:“怎么回事?小偷吗?家里贼了?崽崽你没事吧?受伤没有?有没有被吓到?”
说着他忍不住朝着沙发走去,同时伸手。
松哥眉一皱,刚想制止,拒绝他向前,但此时小姑娘却手一撑,从沙发上了来,哭着跑到男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男赶忙将她抱起来,一边拍着背,一边抖着,说:“乖,不哭啊,崽崽不哭,爸爸回来了,放心放心,爸爸保护你,没事了……”
说着他吁气,又看向松哥,不好意思:“看样我女儿真是吓坏了……警察同志,多谢啊,幸亏有你们!”
另一边,祁渊始终盯着那女,瞧见她睛转,表凝滞,似乎有一些慌。
见此,祁渊若有所思。
松哥同样如此,于是,他又试探着说:“或许那家伙的份,会让你大吃一惊——他是你们的房东。”
“啊?房东?不是才刚刚过房租么?他又来什么?”男人眨眨,接着又拍拍小姑娘的背,尽可能温柔的轻声说:“崽崽乖,别哭啦,那是你房东爷爷,误会,都是误会来着。”
而同时,那女听了这话,脸瞬间一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见状,祁渊简直怒不可遏,立刻踏前,冷冷的说:“女士,麻烦你给我们个解释。”
“解……什么解释?”女反问:“你们在说什么啊?发生了什么事?我……你们……不是,到底什么况?”
“呵,还嘴不肯说么?”祁渊冷笑。
男人也察觉了不对劲儿,但没能反应过来,还有些懵,也问了句:“怎么啦警官?”
祁渊侧目看想小姑娘,忍不住抿抿。
当着小姑娘的面,祁渊不太好说,怕再刺激到她。
只是,为了还她一个公,为了让禽兽受到应有的制裁,有些刺激,她恐怕不得不受,二次伤害恐怕也在所难免。
关键只在于,伤害是大是小。
于是松哥说:“有些事儿,一问便知,一戳就破,个别人心知肚明,负隅顽抗是没有好结果的,女士,你说是吗?”
那女人脸更白了几分。
随后松哥转过,将茶几上的课本、作业本略微收拾收拾,放书包里,又看向男人怀中的小姑娘,温和的微笑,说:“小朋友,听话,屋里看书写作业好吗?叔叔想和你爸爸聊聊,教他以后怎么保护好你。”
小姑娘脑袋钻了父亲膛。
男人立刻手忙脚的拍着女儿的背,安起来,只时不时的看向松哥和边的妻,脸上已浮现了些许质疑。
女人轻咬,两手着衣角,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