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挂断电话,看向阿先他们:“一块过去?”
阿先和另一名刑警自然没意见,倒是中队迟疑了一,然后问:“我也一块?”
“一块吧。”
“成。”
……
路上,中队继续介绍:“说起这个汪鹏,也是巧了。汪海笃定他杀人的一个重要的所谓的‘依据’,刚刚就讲过,汪海父母刚死一年,他就成功发迹了,所以汪海笃定他从他父母上谋取了天大的好。
怎么说呢,你们已经知,汪鹏一直在生意,而且一直搞的都是建材生意,不过当时的规模比较小,自己住的租屋当仓库,买了辆的士,天天自己送货。
当时建材市场发展前景还是不错的,但他量太小了,从九五年一直到零一年都没啥起,但零二年的时候,忽然就抬了,越越大,零七年更是直接搬了建材城里。
看案卷,也就这事儿询问过他,他说当时他有在炒,小赚了一笔,又投到生意里,也是运气好,量略微加大,生意还真好了,而且越越旺。
前辈们倒也调查过他账,他很合,账没有问题,他确实是炒小赚了一笔,来源正当,没什么好说的。
可汪海不认啊,甚至以为汪鹏钱买通了那些前辈……要说他真这么认为的话也就算了,偏偏他又还继续跑我们派所报案,又跑信访办啊纪检啊各个单位投诉,简直了。”
荀牧始终一言不发,就静静的听着中队讲述。
说来说去,还是在论证一件事儿——汪鹏很净,没有杀害汪海父母的嫌疑与动机,也未从他父母失踪这一事上获利。
留的老房,也还在汪海的名,汪鹏并没有动。
十二分钟后。
建材批发市场。
荀牧四人很快找到汪鹏的铺。
别说,铺还大的,占了两个铺面,目测一百四十四平米,此刻汪鹏就坐在里的大茶几主位上泡着茶。
瞧了两,荀牧发现,汪鹏和受害人果然特别像,似乎就是一个模刻来的。
更奇葩的是,他俩一个显年轻,一个显老,汪鹏目测不到五十岁的样,而那名受害人目测四十……
汪鹏没有别的兄弟,受害人与他大概率是父,但要说,真的更像兄弟一些。
几人走去,荀牧问:“汪鹏先生,是吗?”
“友?”
荀牧嘴角一:“我说过,罕见有骗,会作死到约人线见面。”
说着,他掏自己的警官证示给汪鹏看,并报自己的警号,:“你现在就可以打110,对我的警号,我的份。”
“呃……荀队荀队,真真不好意西。”汪鹏赶忙站了起来,说:“也怪我,前不久刚被讹了一笔钱,现在还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