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第一之事。
我肯定地说:“公主是那么好骗的吗,他们办不成。”
齐辰笑了笑给我一张纸条,撤了扇。
我环顾四周,发现本来周围吵吵嚷嚷的客们都远离我俩好几张桌坐。正在疑惑时,跑堂勉为其难地走上来说:“二位,我们这是正经酒肆,烦请克制些。”
我一低,自己得滴滴答答,再看齐辰那把扇,上面竟画着戏鸳鸯。
面对我满腔怒火,齐辰耸了耸肩:“我知的就这些,怎么选就是你的事了。”
能怎么选,还能离咋滴。
纸上只有地日期,我只好在那日天未亮就在宁禾丘蹲守,等了半天却连个可疑人影都没见着,不得不怀疑齐辰这小在耍我。
我往回走,在城门却碰到了采棠,她惊讶地问:“驸,你不在泥禾丘?”
我顿不妙,连忙夺了个路人的驴车往泥禾丘赶,走前不忘嘱咐她:“快通知卫兵过去!”
一路上我都不敢多想,将驴车赶得飞快,漂移过弯,超过了好几匹。
我赶到时昭悦边几个侍卫婢女都倒在了地上,她本人也已经被扯住了袖,男人正要朝她脸上呼去。
我不知哪来的劲,踩了一脚驴就朝那些个彪形大汉飞扑而去。他们大约没想到杀个程咬金,都愣住了。我压倒了其中一人,不顾上疼痛站起来,挥拳就是被一顿揍。
我只能尽量护着昭悦,房以来我还是第一次抱她,这真的什么时候都香香的。
这些人也是很心大,这时候还光顾着打回来而不是把我们都杀了,难怪他们永远不成大事,只会怼朝中有能力者。
快支持不住时,采棠带着人总算到了,迅速制服了大汉们。
在过去前,我听见昭悦幽幽地说:“奚尧文,你要是骑来就好了。”
废话,我还想像说书里那样一个扫堂瞬杀所有人,最好穿件仙气飘飘的白衣,风倜傥玉树临风。
而不是被打成王屠的猪一样趴在地上,撅起的还粘着许多驴车上的草。
虽说糗了,经过这一劫我名正言顺地被八抬大轿抬回了公主府。昭悦没再追究我拿剑指她的事,还准许我搬到偏房,找了御医来替我疗伤。
御医说,我左耳恐怕就此失聪了。
我把这事告诉齐辰,这小不仅没歉意还哈哈大笑,说我的窝样已经满城皆知,连我喝酒那家的老鸨都不好意思门。
气得我扭就走,偷偷跟跑堂打包了最贵的羊和酒,指明了齐辰的桌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