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珊珊,晚上老地方。”
“别别……对不起啊由美…我今天来那个了,身体有点不舒服,实在蹦不动了。”
沉由美举着电话的手差点儿没拿稳。
“不是,陈雅珊,上次你来大姨妈的时候不还撺掇大家去滑雪了吗?怎么喊你去蹦个迪就这么矫情?”
叫陈雅珊的女孩在心里叫苦,这大小姐哪里只是蹦迪啊,她失个恋搞得所有人都跟着一起遭罪。
“真的嘛!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疼的厉害,哎呦喂不说了由美,先这样哦!”
嘟嘟嘟——
沉由美撅着嘴气呼呼的又拨通一串号码,“喂?大霖,今晚——”
话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恐惧的声音:“祖宗!饶了我吧!你这都连喝一礼拜了,神仙也扛不住啊!我今天真不行了,昨晚吐了一宿今天又躺了一天,你问问陈雅珊,她那么能折腾肯定能去!”
嘟嘟嘟——
这次是沉由美直接挂断。
挂断后她又不死心的连拨了几个狐朋狗友的电话,得到的答案几乎都差不多,每个人都找一堆五花八门的拙劣借口拒绝她,气的沉由美差点摔了电话。
行!没人去,她就自己去!
半个小时后,一个在大冬天穿着超短裙、打扮的性感又成熟的年轻女孩灰溜溜的从夜店里跑了出来。
少了平时混在一起的朋友,沉由美觉得夜店这种地方一下子就变得危险起来,总有坏男人过来搭讪还想对她动手动脚,她如果还敢在这里喝醉今晚铁定会被人捡走。
可是要怎么办呢?她不想回家。
自从被景赫凡直截了当的拒绝后,沉由美整晚整晚失眠,每天都要伴着酒精入睡。
张扬惹眼的粉色双座超跑停在马路边,可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的女孩却神情落。
她发呆了好一会儿,才掏出手机翻着一页页的通讯录,最后某个名字突然映入眼帘。
…
当陆北打开门看到来人时,白净的脸上闪过诧异和惊愕。
“沉由美?”陆北奇怪沉由美怎么能找到他这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沉由美一点都不客气的推开陆北自行进屋。
“公司给员工邮寄节日礼品时我偷看到的。”她气喘吁吁的将两大袋啤酒和一大袋零食放到客厅地上,环顾了一下所在的环境。
一个两居室,装修还是2000年左右的古早风格,红棕色的木质家具处处都透着老旧,不过……打扫的倒是很干净。
陆北给沉优美找了一双自己的新拖鞋,他看着沉由美白嫩的小脚丫在他的大拖鞋里晃荡时,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怎么脚这么小,人也小小一只的感觉。
抬头的一瞬,陆北没错过沉由美打量环境时的微微蹙眉,他心里那种奇怪感觉一下子淡去,冷下声音道:“你这么晚来我家干嘛?”
沉由美一点都不怕陆北的冷脸,想来平时已经习惯了,她一屁股坐在已经磨破皮层的沙发上,熟练的起开一瓶啤酒,先咕咚咕咚的灌下一大口,才起开另外一瓶向陆北举着,“失恋了,睡不着觉又找不到人陪我喝酒,你能陪陪我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少了平时的跋扈,多了几分委屈和落寞,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可怜兮兮的,让陆北想要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再看她那精致的浓妆也掩盖不了的疲惫,陆北一下子就想起那天在楼梯间里沉由美蹲在地上哭泣的画面。
那天他在楼梯间给家里打电话,打完的时候正好碰到景赫凡拉着沉由美过来,于是就巧合的听到沉由美被拒绝的那些话。
陆北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走过去接过那瓶啤酒。
“行,陪你喝点。”
两人平时在公司里一直都不太对盘,但这会儿却莫名关系和缓。
自陆北说完这句话后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只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来,没多久,桌上就空了了五六罐啤酒。
可能是气氛实在太过沉重,陆北就将电视打开,调到电影频道找了部电影。
电影是一部知名导演的大作,沉由美脸颊红红的抱着啤酒蜷缩在沙发上,看着电影中那个扮演特工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突然说了话。
“我说那天那男的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他啊!”
“什么?”陆北没听清沉由美嘟囔什么。
沉由美向电影中的男主角努努嘴:“看见没,这是咱们季总的野男人。”
之前季悠然那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跑到夜店喝了许多酒,还差点被别的男人占便宜,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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