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的第一个春梦(3/3)

很好奇，以你的家背景，为什么不去私立，中还没毕业就收到各学校的offer。可偏偏要来衔接九年义务教育。

当然，我也问了来，我猜你不会回答。

但是你回答了，充满技巧又四躲避：在哪里都一样，985211依旧可以向世界输送人才。

你是哪类人才。我就顺着你的思路追击。你说，活得自由自在不就是小天才了吗。你依旧为自己开脱，那些搞学术的一定没有我这智商普通的人快乐。我反驳了你，学术上是人，不代表生活中一定是个矮。你突然来了句毫不相关主题的辩理，那卢梭还过华夫人的夫呢。你现在来评评，当年你都是个什么理。

我大概能猜到，你是一个在客观和中徘徊的人，很多问题都有自己的答案，依旧想要问来，听别人的想法，即便是本没有建设的意义。为什么，我想你很孤独吧。至少在一结束，我都没有听你说过，你要去见哪个好朋友之类的话。

那一学期五四青年节诗歌朗诵选。我第一次发现了你的弱，或者说，你不愿直视自己的一面。学校为了让家们都有面，每个人都有一句诗。你念诗，语调上无法激扬，甚至句句如死灰，但碍于你家的原因，指导老师次次耐心教导，最后你放弃了，希望自己能退，但老师千言万语只想请求你，不可以。第一次排练后，你悻悻而归，那晚的晚自习，我听到了你在哭。

我应不应该哄你，我纠结了很久。你会不会给我面，我也想了很久。我也没想到，课间五分钟的时候，我跑去了报刊亭，给你买了本时尚杂志回来。厚实的一本，我记得封面好像是周迅。

你当时看到我着杂志的时候，就笑了，一句什么嘛表示接受了我的好意，还问我有没有带iPod。结果那天晚自习，你听我的iPod，我听你的iPod。我把你送的那，留在了家里，让她一直于零状态。

你的播放列表里有很多电影原声带，我记得最的是《甜》里的《Death  for  love》，还有《十面埋伏》里的《Lovers》。很像未老先衰的你，又和你埋刷题要争上游的你，很不像。

我们再换回来的时候，你问我，怎么能把那些诗句读的激昂扬。我说假设你是一个想要改变命运的青年，要为自己的民族呐喊。我觉得我说了等于白讲，因为你说你不到。

其实我喜这样的你，不到就是不到，那就不要勉自己。富二代需要柴废一，才让我这普通家的小孩，没有那么大的压力。我承认，我还真没你上，还真怕你在排名上赶超我。

我也承认，演那天的你很有味。化了淡淡的妆，蓝的改良旗袍，两条小辫，冷冷清清站在我右手边。到你念词的时候，你依旧比不过上一个女孩，不过，你真尽力了。我看到了你在结束的时候，小鞋轻轻了地板，表示自己终于解脱。

其实那晚我了关于你的第一个梦，你穿着蓝的旗袍，双手撑在教室的窗台上，我的心从你摆晃的鞋沿着白的短袜一直到裙摆的分叉。你指了指玻璃窗上的雨珠问我，喜吗。后来，我和你在郁的雨天里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