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媞媞盯着其中一个帅哥看,看来看去不禁皱起眉来,那人得确实不错,只是不是那晚的“红领带”,“红领带”哪有这么轻浮笑的,那人明明是个生的倔小。
第二天晚上,王媞媞如约来了,带了两个好友,开了一间VIP房,三个人在里面K歌,不一会儿,冯奇思就和几个帅哥来活跃气氛。男女搭向来其乐,有了几个唱歌的搭,女士们玩得更来劲。
小武瞪着看冯奇思,像看个怪似的,指了指嘴:“别跟我说是那个……”
小武翻了个白,冯奇思继续笑:“也没让你什么,陪着喝酒聊会天,上个礼拜你不在可把我和刘经理忙死,上没人,我都把那个扫厕所的叫来了,你还别说那小扎上领带还像你的……”
这个小武似乎是专门来陪她的,搂着她肩膀唱歌,又同她挨着坐在一起,替她倒酒递果,嘴角殷勤地笑着,珠,桃满面,说话也柔声柔气,哄着她笑,还偶尔开一开荤腔。
小武这明白了,他这是来替人上场的,可人家也替自己上过场不是?但是,要说自己跟个扫厕所的清洁工得像也太掉价了,心里不免更加厌烦那人了,可要赶走那小也不容易,据说是刘经理家的远方亲戚,快毕业了找不到工作来这帮闲,但这孩总归也是不容易,想想也就不计较了。
小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左右相顾,又指了指自己,看见冯奇思冲自己,上不大乐意:“嘛又找我?我刚加完班好不好!”
就这么心不在焉地走到四楼拐角,王媞媞忽见一个清洁工提着个桶从卫生间里走来,和她肩而过,只有一个匆促照面,王媞媞顿住脚,迅速回叫了一声:“喂,你站住。”
底十几个小伙哄地就笑来。
一边往回走她心里一边还嘀咕,自己究竟盼着什么呢?
说完拉开门就去了,她哪里是烟,回国就戒了,只是闷在房间里不透气来走走,这一走,就不知不觉楼又到了上次那个酒吧区,目光游移,从墙的一边到另一边,王媞媞躲在暗观察,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那些男穿整齐,笑容暧昧而彬彬有礼,波,调笑自如,气氛都颇为暧昧,有好几次,王媞媞被人搭讪,她也只能笑退却,打回府。
那人没听见似的还要往前走,王媞媞又叫了一声:“喂!扫卫生的,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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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这才停住脚步,显然也是吃了一惊,回过来看王媞媞,而王媞媞却见那人脸上了个白罩,只黑的眉和睛,手上也了双黄胶手,提了个带拖布的桶,穿一蓝清洁工的制服,立在原地,,瘦削,目光如炬。
冯奇思一拍手:“就是那小!”
“你叫什么?”
白龙会所那边近些日也不大好过,赶上国庆严打,几天只挂红旗不挂彩旗,又过了两天,小武从外地回来了,他不是回老家了,而是陪一个女企业家游山玩去了,搞得人一回来就哈欠连天,开晨会的时候无打采,冯奇思打趣说他这是尽人亡,已经被掏空。
旁边桌上的茶杯带倒了,幸而王媞媞疾手快接住,茶杯里的却顺着桌往淌,王媞媞慌忙挪开桌上堆的杂,可还是有一堆东西了,几本书,几页纸,还有她刚回来撒在桌上的钱包,卡片,她一一拾来,却见那张卡片竟丝毫无损,不禁拿起来再看,镀金卡片上钢印的是冯奇思的大名,衔是客经理,面是白龙会所的预约电话。
房间人一起笑起来,女士们尤其喜这小武,夸他嘴还真利索,王媞媞笑不笑,坐了一会儿站起来说:“我去烟,上回来。”
王媞媞弹了弹那张卡片,忽然就想到了昨晚的“红领带”男,整个人像被刺了一似的,心间绕有羞耻暧昧的愫挥之不去,难以言表又意犹未尽,她想了想,重新抓起电话照着号码拨了过去。
“小武,明天来一个新客,你去接待一吧。”
“小武。”小武斟酒递过去:“你都问我两遍了,真是贵人多忘事,罚你喝一杯。”
“说是一对夫妻,男的晚上在床上看书,时不时就伸到妻间,妻脱了衣服准备行房事,不料男的一脸困惑,女的问,你不是要吗?难用手?男的一脸无辜说,我就是想手,好翻书。”
冯奇思笑:“你是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