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准备结婚了生孩,唉……”
南如松笑起来,说:“那你还能变成现在这个?真不容易。”
“是不容易,但她也不容易。”贺溪叹,“我爸走后,她差就跟着一起走了,全靠涛哥一直跟她说我年纪小没人会被人欺负,才一直吊到现在。她神海比我没遇见你那会儿还要不稳定,而且神疏导对向导来说一用也没有,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太顺着她的意思。”
“不敢顺着?”南如松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没说反?”
“没。要是我什么事都顺着她,让她事事顺意,那不就没什么东西能吊住她的神海了?”贺溪理所当然,“啧,这么一想,你现得真不是时候。”
南如松笑了笑,说:“那现在……?”
贺溪想了一会儿,突然问:“所以你想要孩吗?”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它可以被理解成“我想要个孩,你呢?”
也可以被理解成“我不想要孩,你呢?”
但南如松很清楚,既然这话是在这个时候从贺溪嘴里来的,那多半应该是指后者。
于是他说:“那就不要了。”
贺溪里一丝诧异,“……你不想要一个?”
“不是正好给你妈妈一个的理由吗?而且……”南如松顿了顿,说:“我怕你去以后不来。”
麻醉类药会对哨兵的先天能力产生严重的不良影响,而产房于安全考虑又不允许生产的哨兵封闭五中的任意一,尤其是觉。因而对于女哨兵而言,生产的痛苦程度几乎和神结合有的一拼。只不过,一个是痛在神海,一个则是痛在。
而贺溪天生耐痛力就特别差,南如松觉得她应该受不了那疼痛。而中间要是再什么意外……
但贺溪却没料到南如松会这么脆地说不生了。
她眨了眨,翻坐在他腰上,低问:“你真不打算要啊?”
南如松“嗯”一声,看着她的睛轻声:“我说过,我就混那一次。”
贺溪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一次后,缓缓:“南如松,你真的好我。”
南如松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说:“你知就好。”
“当然。”她笑起来,牵过脸上那只手,在手背上落一记轻吻,然后看着他认真说,“我会好好记住的。”
“记不住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