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一会儿她就后悔脱掉跟鞋了。
南如松笑了,知她这是在埋怨自己不愿意给她神,便安抚:“忍忍,再等两天。”
南如松看着她腰上的痕迹,抿了抿。
南如松顿了顿,问:“凶?”
贺溪听他话里的意味,住他覆在腰上的手,问:“是……了什么事?”
也亏她能忍住不叫。
说着,她自觉爬起来,踢掉跟鞋,脱掉透的,然后扶着桌沿背对南如松。
“唔!”
她都不知这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而南如松却不理会她这诉求,在她耳边轻声问:“那你还想要吗?”
“……董鹏自首了。”南如松抬看着她,低声:“贺溪,我现在压力有大。”
以哨兵的恢复能力,这样的掐痕过一会儿就能消失,但他还是蹲来帮她了。
桌太,她被南如松摁在桌上时,只有脚尖能勉够到地面。整个人像被吊起似的,躲也躲不掉,每一都扎扎实实吞到底。
来得又快又猛。
南如松就笑她:“你看,你又想要,又不想让我碰,你觉得这可能吗?”
小因为他不断地刺激暴得越来越明显,几乎变成了一个小球。他只是随意地碰那么一都能惹得她浑颤栗,更别提不时的磨蹭了。南如松每次都非等到贺溪挣扎着要逃时才肯停手让她缓一缓,以至于到最后贺溪都不敢让他再碰那里了。
南如松把她抱上椅,然后倒了一杯,举到她嘴边喂给她喝,还在一边开玩笑说:“这要是说去,谁会信你是个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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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溪到现在都张着不敢完全合拢,生怕又不小心蹭到惹得一激灵。
“她给宋泱神。”衬衫被扯得七八糟后,贺溪开始解他腰间的带,“我现在听不得那声音,一听就想要。”
于是,新一的极乐伴随着糊不清的哀求声再次席卷而来。
贺溪指了指自己腰上,“你以前从来都不掐我的!”
“次觉得疼的话,记得跟我开。我也并不是总能保持理智,如果你不说,我可能意识不到手的轻重。”
贺溪对此避而不答,只在他怀里哼哼,说不清到底是太难受还是太舒服。
“嗯……”贺溪说,“其实也还好,没那么疼。”
她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夸张,喝几过嗓,然后不满地回:“亏我还是哨兵呢!我要是个向导,今天这么来一,指不定被你玩死了!你是觉得办公室特别刺激吗?刚才也太凶了吧!”
扣在桌沿的指节陡然用力,每一都泛了白,她一瞬间短暂地停止呼,然后地舒了一气,没过一会儿,便又开始急促地息起来。
“我就知你在这事儿上一也不肯让步。”贺溪撇了撇嘴,转瞬又挑眉:“那神和,你现在总得满足一个吧?”
贺溪最后真的是被他到一力气也没有了。上半完全在桌上,南如松才刚一松手,她就地贴着桌侧面落而,还是南如松捞了一把,才让她不至于得坐在地上。
“你别……别蹭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而南如松大概是因为今天的糟心事,一举一动都带了发的意味,一凶得要命,像是恨不得要把她穿似的。
“是不是有疼?”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