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松见了,问:“你不是不喜这样吗?”
隐隐退去的疼似乎又有卷土重来的架势,她松了手,重新环住他的脖,收,凑上去在他嘴角亲了亲,“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想让你嫌我麻烦。”
所以也更在意你的想法和受了。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这个。”南如松说话时呼的全是火的气,“你这样压着不利于降温,放轻松一。”
嘭嘭,嘭嘭。
然而她刚一收回视线,南如松就立刻重重一,说:“你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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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溪自己也知,可知是一回事,敢不敢完全放开又是另一回事。以至于到最后,南如松温基本恢复正常了,可她上还是的。
他牵过贺溪的手,五指穿过指,摁在她耳旁,而后扣住,从里到外,从上到,严丝合地贴在一起。
“贺溪。”他突然喊她的名字。
手搭上她的后腰,而后自腰后伸至腋,双手将她捞起,他抱着膝行向前几步,让贺溪撑在了床上。
想到这里,贺溪不免心生愧疚。可结合已经开始了,急剧攀升的温让两人都无暇顾及伤,她只能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再作类似的行为。
指尖几乎要掐他里,持续了好一阵才有缓和的迹象,而后,腰便脱力似的陡然回落去,她着气,无力地摇了摇。
南如松顿了顿,俯,将她重新压回床上,一挤她,贴着她的,闭着模模糊糊地说:“不一样了。”
“嗯啊……怎么……怎么了?”
贺溪知,这是对她当初那句“你还是怕我”的回应。
他刚拉开屉,还没取东西,便被贺溪中途截住,拉了回来。
月牙儿似的睛里,倒映着的全是他。
贺溪捂了捂自己发的脸,推开南如松,自己翻了个跪起来。
“我不是不喜这个姿势,我是不喜这个姿势背后的人的态度。”贺溪扭过来,看着他说:“如果是你的话,什么姿势都可以,我没有勉。”
南如松顿了顿,说:“你没必要这样勉自己。”
贺溪轻轻咬了一他的耳朵,“当初我不愿意的时候,你不是还劝我生理结合吗?怎么现在我愿意了,你反而犹犹豫豫的?”
那一瞬,他听见了心脏动的声音。
刚才那一波让贺溪没那么疼了,她着气问:“那你要补偿我吗?”
所以他没有将她翻个面,没有让她跪趴着,没有限制她的肢活动。即便贺溪时无意识地在他背后抓了几破了的红印时,他也还是抱着她没躲。
贺溪了,于是南如松便伸手摸向床的矮柜。
听见这略显幼稚的说法从南如松嘴里说来,贺溪难得笑了声,但也仍他所说,勾着一张脸回看他。
贺溪却说什么也不肯再碰了,撤来改成抓床单。
贺溪回看他,一张脸被的意冲成了酡红,连神也带着儿迷离的觉。直到他再一次闯,贺溪才收回了视线。
一又一,火而有力。
“你想要吗?”
“现在喜了,”贺溪趴去,翘塌腰,“这样不用担心伤到你,而且的确也还的。”
如果是她自己破了,第二天就能好,可要是换成南如松,一个星期都不知能不能恢复正常。
南如松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顿了顿,最后问了一遍:“叁个月有效期,你的神海是对我完全敞开的,你真的想好了?”
缓过神来的贺溪迅速松开放在他背上的那只手,他又牵着让她放回去,说:“没关系,抱着更舒服一。”
“我不想每次都是因为难受才跟你,这样你总有一天会厌烦的。”
这事,放不开的话,基本上不可能有的。
“没怎么,我就想让你看着我。”
南如松愣了愣,略微扭动手腕,见她仍抓着不让他脱手,神便忽然认真起来,说:“你再好好想想。”
南如松低声笑了笑,开玩笑说:“那你以前岂不是都没好好享受到?”
“不了吧,就这样来。”
更欣赏你了,更喜你了,更怜惜你了。
“我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