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松嘴上说好,但他也知,这况不会发生的。
南如梅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惹了麻烦,犹豫:“我说那话……应该……不至于?”
“……你这是在坏我的事。”南如松沉默片刻,叹了气,无奈:“她上有我要的东西。”
“……”
南如松思忖片刻,推测:“……应该也是那时候伤的,宋袖是向导,杨选是普通人,就算她那时候年纪小也压制不住。应该是杨恪的。”
而事实就如他所料,一分不差。
贺溪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小心地楼梯,没听见南如松接话,她就继续说着。
这一层楼梯间的灯坏掉了,昏暗的环境,贺溪缓缓睁开,静静看向南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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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她很危险,”南如梅没觉得自己的有什么问题,“让她离你远,她同意了。”
“我想好了。”
“至于。她防心很重,什么都不说,我养了一个月才让她稍微愿意亲近我一。结果今天午宋稚雅意外上门,让她猜到了我是程家人,还没完全安抚好,晚上你又来戳她心窝。”南如松久违地有些疼,“你哪怕换个借说你不喜她或者嫌她背景不够都比说她危险要好,她很介意这个。”
“没想到会影响到这事儿上来。”南如梅苦笑,“这事是我不对,我应该先跟你通个气的。”
“严重,看痕迹至少经历了叁个月的失明期。”
“我没觉得你危险。”
“这跟向导不向导有什么关系?”
“向导比你们多一双睛,在这里。”南如松指了指自己脑袋,“能看见哨兵的神波动,所以哨兵在向导面前藏不住绪,我看得来她绪不对。刚才只有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只可能是你跟她说了什么。”
“你还是怕我。”
“你有觉得。”贺溪轻笑一声,“你喜我跪趴着,喜压着我,喜后,除了我被绑着的那次,每次都是。你也是警察,就算向导不参与实际抓捕工作,你也应该学过格斗或者擒拿,你知反手背压意味着什么。”
南如松张了张嘴,一不知该说什么。
贺溪之前犹豫了那么久也不了决心,今晚的事之后多半不会愿意继续跟他去,自然也不到他带她来复查。
意味着最大程度剥夺对方的反击能力。
南如梅也没想到她会介意别人说她危险,她还以为以哨兵共有的特征为理由会是个相对委婉一的说法。
她移开视线,笑了一。
“你们都怕我。”
“那她的睛……”南如梅反应很快。
她想了想,说,“过几天你带她来复查的话,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安排其他人,免得她看见我心里不舒服。”
“严重吗?”
难怪低落成那样。
“我查过了,她的档案有被修改的痕迹,时间很凑巧,就是十二年前,她又刚好在市局,还刚好被严涛护得严严实实。”南如松凝重地开,“我推测她可能是杨恪和杨选一直在追查的那个小姑娘,她当年很可能意外撞见了他们和宋岫密谋的场面,是很重要的人证。”
“你之前说,我不需要给别人安全,因为安全是给不了的。”她走最后一层台阶,还牵着他的手,“我觉得你说的很对。而安全给不了,归结底,是因为危险是收不住的。”
难怪。
南如梅不解:“就一个哨兵……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所以你跟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