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溪这才反应过来,那句话似乎把南如松也连带着一起骂了。
只一个月,不过跟他睡了四五次而已,便让他将全的摸个个清清楚楚。
她从来没有这样酣畅淋漓过。
“没有,很舒服。”
“那我呢?”南如松轻声问,“也不是好东西?”
“是不讨厌。”像是为了证明这一,贺溪还凑上去亲了他一,“但你上贴着程家的标签,我没办法对你放芥,懂吗?”
“跟你说个事。”
“宋稚雅是宋家的小,能和她谈婚事,你的背景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她提到的程姨,我猜是你妈妈?你是程家那边的人,对吧?”
没有暴,没有疼痛,没有忍耐,有的只是轻柔的、灵巧的、火的指。
只有愉。
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上,似乎是因为这个,她变得格外,地有些过分。
只因为他已经从她的反应中获取到了一个有用的关键信息。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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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给她的只有愉。
“那是因为宋稚雅?”
那她就是目前市局里他已知的唯一完全站在宋家对立面的人。
这是个好消息。
她在后撑了撑想要坐起,南如松便伸手一捞,直接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大上,而后屈起,她便落而,卡在他怀里。
她厌恶宋家,而且是掩盖不住的厌恶。
“我让你不舒服了?”他问。
但现在看来,以为也只是以为而已。
贺溪躺在他,缠在他腰上,一手勾着他脖,一手搭在他脑后,刺激得受不了就仰着,缓和一些时又凑上去封他的,非要让他憋不住气跟她一起才算遂了意。
黏在脸上的发丝被他一捋开,贺溪抬起手,地握上他手腕。
“也不喜杨家。”贺溪帮他把剩一个也补齐了,然后一句话总结:“叁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从沙发,到茶几,到地板,再到床。
“是不是好东西我也不知,但你还合我胃的,”贺溪轻笑一声,“以至于我以为这段关系可以维持很一段时间,至少不会只有一个月。”
汗模糊了视线,也许是自己脸上浸来的,也许是从南如松脸上滴落的。
“想说什么?”
南如松没移开视线,拇指在她腰侧挲着,“我以为你不讨厌我。”
但南如松一也不介意,甚至相当合,要什么给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南如松的手还贴在她脸上,听她语气不对,投之以询问的目光。
贺溪张着嘴,像是迟疑了一,然后才开:“我们这段关系到此为止吧。”
一只手搭上他肩膀,另一只则抬起了他的,贺溪盯着他,继续说:“是因为你。”
任她予取予求。
“你不喜程家,”南如松盯着她,“也不喜宋家。”
南如松后知后觉,她先前的也许并不单纯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