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心得可怕,比张知彤那几个还。
偏过见他从浴室柜里摸安全,贺溪扬眉:“浴室都放这个?你怎么想的?”
先前那时候他确定贺溪睡着了,因为那困极了的反应不可能是装的,但在他碰上她后脑的时候,她还是第一时间醒过来了。
一手箍住她的腰不让她落地,另一手则顺着脊沟从尾骨一往上爬,轻轻的,有些。而后在她受不住弓起背的时候再趁机从腋摸到前面去,兜住前一团起来。
但如果不是……
“……臭氓。”
不必急于这一时。
只要这关系还继续维持去,他总能想办法让她开的。
一遍遍撞,一次次贯穿。
“哪儿那么容易猝死……你当我是纸的吗?一就破?”
她防得太严实了。
但南如松知,只要他稍稍表现一丝侵意图,那只绵绵的手就能瞬间折断他的颈椎。
南如松就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等到她呼逐渐绵起来,才暗自松了气。
嘴边的白雾也分不清是来的还是蒸起来的。溅到上的滴顺着成一团,又因为南如松激烈的动作带着她的频率地晃动而溅了去,溅落在地上,混之中,再看不它经过的路径与旁的有什么区别。
贺溪撑着站在地上,双不住地发抖,向后摸上他的手,哑:“还来吗?”
他不知她神海里藏着的是什么,万一是他想要找的东西……
“想什么?”
然后,他察觉到自己颈后爬上了一只手,接着的是贺溪不带什么音调的声音。
“算了。”
“怎么?自己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没心没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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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如松没应,好就握着自己早已的家伙抵了去,再然后,双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一,几乎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就狠狠往里一。
手指顺着脖的线条继续往上摸,直至整个手掌都贴上她的后脑,他还在考虑要不要试试。
“破不破不知,一就倒是真的。”
他顿了顿,然后又继续在她脑后缓缓起来,托着她的手了一把,笑说:“想你。”
他让贺溪靠在怀里,伸手把洒取来拿在手里,“本来神海就不稳定,还通宵一宿,之前已经够刺激了,再不睡当心猝死。”
“还想要?”
“想。”
说着,南如松自然地扒她手臂压在她侧,然后环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面,压着她的背心抵在墙面的瓷砖上。
南如松一掌拍在她上,哼笑一声:“别想了,洗洗去睡觉。”
可他像没察觉到甬骤然的缩一般,还在继续动作。
是在她清醒时绝对不可能达到的成功率。
大概是真的困,贺溪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贺溪的神海已经基本稳定,力也因为刚刚眯了一会儿而恢复不少,加之没被他绑着,她自认为不占弱势,便任由他折腾。
正儿八经地洗完澡,南如松给贺溪找了一睡衣穿上,又帮着她把发,然后便把她赶上了床。
她忙着,忙着叫,忙到连闭嘴吞咽都成了一奢侈。扯成丝线往滴,不少都滴在南如松手上,又被他全蹭在了上,最后随着冲走。
立的尖在他指尖被捻,她弓着腰屈起,又很快被他撞得无力地放去,被迫舒展开迎接他。
难搞。
她撑着墙,时而低呜咽时而仰息,到后来也撑不动了,只趴在瓷砖上,在上面上来回着。
贺溪哼笑了两声。
满足从一直漫上心,让贺溪忍不住沉溺其中。甚至最后他释放完了要去的时候,她竟然还有些不愿地哼了两声。
贺溪本就比他矮一儿,被他这么提着,哪怕是踮着脚也够不到地,重心全落在那一上,又被他这么一,几乎立刻就了。
气息仍扑在他肩,她没挪开,也没远离他,整个人在他上没动,颈后的手也像没什么力气一样搭在那里。
刺激,一也不痛,只觉得,和先前他用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
南如松盯着贺溪来的额,盯了很久,像是要在上面盯一个来似的。但到最后,却也只是轻叹一声,而后缓缓移开了视线。
“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