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均时盯着蒋令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听她呼吸声变得和缓规律,她睡着了。他却睡不着,轻手轻脚的出去,他去了书房。
几天前,也是在书房,他窥探到了蒋令的秘密。
原本,原本只是来抽事后烟的。那天她的助理来给她送文件,他跟她正在厨房里纠缠着,听到助理的声音,她被剥得衣衫不整还下意识要往外跑出去。
他g住她的手臂皱眉:“你就这样跑出去?”
女人被玩弄的眼角还挂着泪,腿间尽是sh湿滑滑的a液e,她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是被怎么狠狠收拾过。他不想叫她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去。
蒋令却浑然不觉,计算机一样的脑子很快作出反应,她低头看看自己就伸手从陆均时身上把他敞开的睡袍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男人的睡袍不知何时出现在她家,是他自己带来的,他高大,睡袍把她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
陆均时看着蒋令穿着自己的衣服走去客厅,嘴里还应着小助理的话,心里翻然一阵说不清的情绪。
他跟她,说到底还是见不得光的关系。两家公司的合作结束了,她跟他之间的交集一天总b一天少一些。他只是她其中一个甲方,说不定也只是其中一位男伴。
他不喜欢这种关系,也不喜欢这种不确定。
这种对于不确定的厌恶情绪在听到恒盛点名要她带队做ca色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她的助理说恒盛的老板好帅,她竟然还低低的笑了一声。
她的助理走后,他等不及走出去,他把她压在门板上狠狠的贯入,他俯首吻着她发出淫靡之音的嘴,感受她因为他的捣弄而变得骚乱的身体。他觉得自己狼狈极了,拿捏不好对待一个人的态度,只好转化成原始的肉欲,很无力。
一把火又烧回厨房,他积攒着的澎湃情潮都用律动告诉了她。他口不择言,身体也不够坦荡,每当看到她高潮时侯淫乱的表情,都要揣测这份私密,是不是只属于他。
嫉妒让陆均时面目全非,唯独粗蛮的c她,才能让他觉得蒋令的这一刻只属于他。他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极尽霸道和暴戾,一次一次把自己埋进女人最软嫩的子宫,听她又疼又爽的娇啼。
当精液释出,理智回笼,看着在他怀里轻颤的蒋令,陆均时有一瞬间的无措。在遇见蒋令之前,他不是个重欲的人,可遇见她之后,他变得只会用欲望处理他们之间的问题。一时间,他分不清蒋令可怕,还是他可怕。
可娇滴滴的女人却轻轻吻住她,她呼出的气息都是甜的,眼中也藏满了缱绻。她摩挲着自己下颌上新冒出的胡茬,哼哼唧唧的说,她只有他。
她像知道自己的挣扎一般,她说她从来只有他。
陆均时感到满足。他喂蒋令吃了些东西,又把她重新抱回床上。他让她累坏了,陆均时低头用脸贴了贴她的脸颊,她很快睡得迷迷糊糊。
炮友吗?这样一个灵动漂亮的姑娘,与人说话总是眼里有光,她笑眯眯的惹大家喜欢,低头做事的时候又踏实妥帖。她已经是保代了,却常常能看到她在半夜发邮件给他的下属沟通数据材料。她这么好,他不满足做她的炮友。
等她睡醒,他想告诉她,他要追求她。不再是甲乙方,以一个男人对女人。
陆均时眼角带笑,去书房抽事后烟
书房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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