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汤不值几个钱,二十块都算给的多,这个钱拿出去也就是别人一两包烟的价格,让人们拿这个钱去和别人起纷争闹别扭,恐怕没几个人去。
但有时候上了头,那就不是价钱的事情。
月无涯瞅着对方如此态度顿时脸黑了下来,扭过身子直面着对方,歪着嘴角顿时满脸痞子样。
“我说你啥意思啊?我也没说不给你啊!?就算我非要了,你又能咋的?”
老板娘见他那股无赖样子上来,深知这家伙又要惹祸,赶紧先一步从柜台后走了出来在二人中间道着歉:“月哥月哥…,别这样,怪我每张罗好不会来事儿,我这就让小伙计出去买菜。”
相比于月无涯的光头无赖形象,对面那个男子就要冷静许多,他并没有因为月无涯找茬般的口气而生气,只是很平静的看着他缓缓开口:“不好意思了,我家三爷好吃口热乎的,所以今天这个汤我确实不能让。”
“那你不能好好说话啊?上来呜呜喳喳吼谁呢?”
眼看场面有些失控,我赶紧起身过去拽着月无涯的袖子给他扽到了身后,转过身给那人道歉:“抱歉抱歉,我哥今天心情不太好,说话有些激动了;您多担待,多担待。”
月无涯脾气上来还想继续争辩,但月灵却不会给他继续胡闹的机会,直接气冲冲给他拽回了桌子那边。
那个男人目送着月无涯离开,这才微笑着点了点头对我示意:“没事。”
小风波就此平息,不知是心情和躁乱的环境导致还是我确实不习惯这里的风味,这顿饭我吃的并不开心,也没有觉得有多么入口;虽然月无涯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还不忘吹牛,但我却没法平复心情,眼睛的余光也总在偷偷瞄着那些人。
我不觉得对方是害怕月无涯这种混混行径才罢休,他们给我的感觉更像是懒得理睬路边的跳梁小丑,而这种感觉我之前曾经在另一个人身上体会到过。
那就是九影。
尽管有细节上的不同,但他们在对待事情的整体态度都如出一辙,都是给人一种发自内心的严肃感,让人能明白继续惹他们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们出门坐车准备走的时候,那些人也上了一辆轿车驶入了结尾的夜色,在一片路灯光的转角处就此别过。
“一帮傻冒装大尾巴狼,今天要不是我妹和妹夫在的话,非得找几个弟兄给他们放的挺挺的。”
驾驶位把着方向盘的月无涯还不忘嘴里占着便宜,月灵一边数落着他的脾气,一边安慰着我不要往心里去。
“没事,游戏里这种事见得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我笑呵呵的让月灵放宽了心。
月无涯却咧着嘴高兴的像个二五八万,笑眯眯的在后视镜里看着我和月灵:“嗨嗨,果然是我老月的妹夫,就是有肚量!”
月灵的父母不在成里住,老两口喜欢乡下的热闹和气氛,说什么也不肯上来,所以见月灵的父母是明天的事情了。
月无涯住的地方虽然宽敞,但确实没有多余地方给我和月灵留宿,而且我们三个人很心照不宣的对叨扰他这个选项只字不提,月无涯很懂事的说晚上要去找哥们儿喝酒,而我和月灵就在他“顺路”路过的一家还算不错的酒店落了脚。
“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中午前我过来接你俩,吃完饭咱们一起回去。”
“哎呀,你该忙你的就忙你的,额俩自己坐个车就回去咧。”
“这话说的!你俩回来额不跟着,不让咱爹骂死额才怪咧。”
“骂死你才好咧!”
……
我在一旁看着他俩用家乡话拌嘴只是想笑,因为这兄妹俩的关系比我预计的更好,一个刀子嘴豆腐心,一个表面凶内心善,倒是省去了我担忧的未来那愁人的家长里短琐事。
第二天太阳上了半空我俩才起的床,月无涯找好了地方便过来接我俩吃饭,赶着中午刚过就驱车赶往附近的乡下。车子行驶的稳稳当当,驶进了蓝色的公路,驶进了已经秋收完的田野,在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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