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侧妃娘娘山不显的,位份也不,怎么就能让皇上另相看呢?”路上,小玉儿和同行的肃亲王福晋杜勒玛攀谈。她向来是个敢说会说的,杜勒玛听完也不好评价,只:“总是个有本事的吧,咱们看看便知了。”
“是了,这几年相来,才知她是个不简单的。”
“慎言。”多尔衮说了他一句后,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叫多铎直着急,心里算是把凌安丹这个祸患给埋了。
可成婚以来,多尔衮非但不碰她,还时常整宿整宿地在外面,如今皇上也当她是个弃了。
果不其然,小玉儿一门,就对坐在上位的大玉儿鼻不是鼻,睛不是睛的。当初和多尔衮结婚,是她向皇太极求来的恩典,她也答应要乖乖呆在多尔衮边当一枚通风报信的棋。
趁着前来祭奠之人众多,凌安丹悄悄和多尔衮在外面的僻静之接上,问他:“你究竟有没有把宸妃病重的消息告诉皇上?”
如此连日去,哲哲开始着急了,拉着大玉儿问:“莫非,安丹这是要成为一个海兰珠?”
丧事又是一大通事,锦州捷报传来,皇太极带着八旗军队大破锦州。丧事当日,凌安丹瞧着皇太极和大军一起赶来,不免吃了一惊。她记得这野史里说,皇太极应当是悄悄赶回京见了海兰珠最后一面才对。
这葬礼,多尔衮也就是来个礼数,连面上都懒得悲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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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玉儿也说不准,只:“我瞧着她对姑姑仍然恭敬,也未扰皇上的朝政。不过,安丹总叫人看不透。”
大玉儿聪明,主意:“姑姑,何不让王爷贝勒们的福晋来,借着她过生辰的由,帮着试探一二?兴许对着命妇们,她会些真。”
过了十几日,一个夜,凌安丹听见里响起钟声,数一数,该是海兰珠歿了。一条命就这么活生生地没了,凌安丹平时和海兰珠再不对盘,这会儿也是闷闷不乐的。
现……恐怕她也只能先投靠这个受的侧妃了。
得很呐,你可不能糊涂,被她给诓了。”
因着多尔衮位权重,小玉儿平时惯在睿亲王府里宴请京中贵妇,可这如今冠后的侧妃娘娘,她还是第一次见。
凌安丹听说众福晋要前来拜见,替自己过生辰,心里隐约有些猜想,又知名单里有多尔衮的福晋,她顿时觉得有儿意思了。
海兰珠歿了后,皇太极很是消沉了一段时日,凌安丹成了他另一个温柔乡,平日里除了朝政之外,他几乎是住在了清心阁,只觉凌安丹温柔解语,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自己听的,知知趣得很。
“又是什么奇言怪语……”多尔衮耳听八方,知周围没人,直接伸手了把凌安丹的脸。这小妇,和他说话越发没没脸了。
凌安丹翻了个白:“瞎想吧朋友,懒得和你说。”
“当然说了,怎么,想印证海兰珠在皇太极心目中是否还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