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助地咬着枕角细细轻,一只垂的团儿被暴,那窄亦了一手指屈伸翻搅。
殷瀛洲住她,欺覆上,不由分说,先沿背上那笔直的凹沟亲了一个来回。
人神魂不属,殷瀛洲亦无需她回应,只并手底这两条白生生的,掐实了一把细腰,就着那片粘腻的,闯合拢的间。
袅袅狐疑,刚如释重负偷松一气,人却忽地翻转,未来得及惊叫,就被摆成个双并拢的伏跪姿势。
火和尖胡茬碰间,肌肤麻酥酥的疼,仅是亲吻,惯坏的就先于神智屈服在男人,秘渐渐有熟悉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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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手指,将满手清抹在纤背雪上,又起秀巧颌问:“还骂我是混账麽?”
“……殷瀛洲!”袅袅慌拨开盖了满满脸的发,四肢挣动往旁边躲去,嗓已微带哭腔,“你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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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总该肯了罢?”
海棠红的锦帐厚重,遮住昏黄烛光,帐人影叠,声暧昧粘稠,耳侧息重,袅袅抖抖索索地泪,由着他手指玩。
殷瀛洲笑一人饱满的红。
“真会缠人。”
“那你快一……上回得我手酸。”
“手酸,那用这儿?”
有危险,侥幸生的孩亦先天不足,孱弱多病。
心淋淋,依旧剧烈收缩不止,缚着男人手指不放。
作者哔哔哔:
原以为生了孩就能叫他疼她,可郎中的话又不能不理。
袅袅闭了,放弃反抗,驯顺地分开,任由殷瀛洲玩了会儿那粒藏在心的小豆。
“不行、你……呀!……”
他竟痛快应允?
袅袅立刻摇,警惕地瞪他:“我不要!我宁肯怀上,也不那个!”
“也罢,就依你。”
袅袅抱着他撒。
先发个半章,有灵了再继续搞。
自有了这一年多里,她用嘴伺候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最终无一不是以他爆在她嗓里,腥咸稠的白浆呛了她满脸满甚至溅在前发上为结局的,害的过后几日,鼻端总有萦绕着气味的错觉。
不过片刻,她就蜷了脚尖,呜咽着了殷瀛洲一手的清粘。
失神的人无力,全凭横在前的壮手臂支撑。
殷瀛洲啜吻着两苞般的珠,息重:“不怕,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