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麽,遠香楼是某家的产业,某姑且也能说的上话。”秦凤霄不甚在意地吃了冰酪。
双眉修鬓,一双淡琉璃的凤眸在尾微微上挑,勾勒一笔似真似假的缠绵温柔,一颗细小的朱红泪痣坠在左尾,白玉膏里一朱砂也似的容光灼灼。
秦凤霄瞟了一少年后的仆从,开:“你随意,但这张桌可坐不你们所有人。不若某让掌柜的想想法,替你再匀一桌罢。”
而立在秦凤霄桌旁的少年一袭织锦云纹白衣,年纪约莫十六七岁,一半发束在了脑后华贵的白玉冠中,上簪着支无任何纹饰的白玉簪。
略有些苍白的薄,温秀的尖尖颌,然而侧脸又棱角分明得很,这使得他虽姿容众却并不会被错认作女。
五官廓甚是刻分明,却又与秦凤霄截然不同。
肤是悍的小麦,他亦不着冠,只将一墨黑发用一黑丝绦随意束在了。
少年见秦凤霄不置可否,再度語带恳切:“因人多客满,小弟等人确实无法,见兄台独自一人坐于此桌,故腆颜相求……”
肤光皎皎胜雪,清澈泽,似琼枝玉树堆就,冷月寒霜一般晶莹得毫无雜质。
端的是一位龙章凤姿,华容丰神的绝妙人。
他循着声音抬,双方甫一打了个照面,皆是为彼此风貌一惊。
肤薄到近乎透明,整个人竟像是晶琉璃制成的,生怕一不小心便将他打碎了。
他旁站着一位面恭谨,家模样的青衣老者,后还跟着六个黑衣健仆,俱是材壮,目光,呼沉穏之人。
让他爹打一顿……还是趁他爹不在家时溜回去搬他娘当救兵……
忽闻耳边一个极是客气有礼的少年声音:“这位兄台,不知小弟是否可与你同坐一桌?”
这嗓音甚为好听,如碎玉相击般清朗剔透,尾音又有着些柔旖丽之意,一听便使人不由得生些亲近好来。
眉骨峻傲然,眉睫黑如鸦羽。
冷着脸不笑时很有几分父亲的威势,只有从略尖的颌和微弧的,方可看一母亲柔和的影,也是少年尚未成,还留有一丝稚气之故。
“这……怎好人所难,兄台切莫如此。只小弟一人还是坐得的。”少年忙言婉拒。
他又常着绯红绛朱这等,非但未曾显得俗气,反而格外凸显容貌的势凌厉,仿佛是烈烈燃烧的冲天火焰般刺痛双目,令人不得直视。
鼻梁笔直,双薄削,侧脸更是刀裁般冷。
秦凤霄容貌甚肖其父,生了一双与父亲一模一样,乌沉幽的双。
听他此言,少年面上微显讶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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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没想到这个独坐的绯衣少年竟是京城皇商——秦氏的公!
说是仆从,倒更像是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