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伍.鸟倦早知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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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闲闲斜倚在床柱边看袅袅穿衣,若有所思地问道:“走水路回龙城?……或是你想先去康平老宅?”

走水路,从靖丰的运河码头乘船,初夏时节南风正盛,日夜行船时近两千里的路程不消四五天即能直达国都龙城。

即使逆风仍比旱路快上十几天,路上也舒服许多。

袅袅低头系着胸口襦裙的带子,闻言微不可察地脸红了下,摇摇头:“不回康平啦……”

心念一动,忽地起了玩心,她长到十六岁,头一回独自出遠门,来时便是乘船,沿途风光已饱览过一遍,瞧多了确也没甚意思。

袅袅伸手捏着殷瀛洲的袖口晃了晃:“瀛洲哥哥,我不要乘船了……走旱路罢?我想在外头多玩一阵子。”

殷瀛洲笑瞥她一眼,话里满是戏谑之意:“带你走旱路至少要行半个月。往下正是天热时节,骑马又不是甚麽轻快事儿,你这位娇小姐若是半途喊热喊累,我可没法子。”

袅袅忙不迭将衣裳穿戴齐整了,整个人如扭股糖似地巴在他身上:“我不嫌热!也不嫌累!……好哥哥,夫君……”

见殷瀛洲不为所动,分明是在装作听不见,急得袅袅拽他的长发又去扯他的耳朵,气鼓鼓道:“你昨儿夜里还说甚麽都听我的,原来只是捡好听的来哄我!”

殷瀛洲哑然失笑。

她明知只要她对他笑一笑撒撒娇,唤几声“哥哥”“夫君”,就算是要星星要月亮,他都会想法子去摘下来,双手奉上。

他也喜欢被他的小媳妇儿扯耳朵。

殷瀛洲顺势揽住了盈盈一握的纤腰,还好心托起袅袅,让她扯得更方便些。

咳了声,一本正经地问道:“不怕马鞍子磨得你腿疼……那儿也疼了?”

“殷瀛洲!你、你!”

“……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叁拾陆.红鸳白鹭,何处不双飞

殷瀛洲身体力行地教会了袅袅一个世间道理。

——一个女孩子有求男人无异于与虎谋皮。

想达到目的,总要付出代价。

袅袅夜里被殷瀛洲哄着分开腿跪骑在他身上,深深吃进去了他的热硕肉物。

男人冷峻的墨黑眉眼在烛光中竟奇异地柔软许多,眼中带笑,俊美非常。

他言辞凿凿允她,倘若她能将他夹出来,他便同意带她走旱路。

似是笃定她是决计不成的。

袅袅眼中含泪,咬唇勉力

添加书签撑在他胸膛上,艰难而缓慢地抬起臀又落下,吞吐他的那根器物。

他却半倚靠在床头,恣意揉捏她的奶儿和小屁股,时不时还拍几巴掌,将细白的臀肉拍得一片绯红。

或是发了狠地按压花蒂,按得她抖着身子脑子空白地无助哭叫,又叼住粉粉嫩嫩如三月枝头新芽似的奶尖儿,在唇齿间用力吮吻,拨弄,连乳晕也含住了细细吸咬,直叫粉色变成胭脂色,奶尖儿肿立硬挺,她娇娇地喊疼方才作罢地去蹂躏另一边,吸的她神魂全无,生殺予夺悉数维系在他股掌之间,让她一身骨肉彻底酥了个透。

不过半刻即颤颤巍巍地软倒在殷瀛洲胸前,涌出的热液多到沿着男人的胯骨流入被褥里。

袅袅抱着殷瀛洲的脖颈哼哼唧唧地耍赖,亲他,舔他的下巴和锁骨,抱怨腰酸腿也酸,不肯再动。

想起来虽是怪羞人的,但……和他做这档子事还是很快活的。

不知是被他调教得太好,还是这身子本来就太丢脸,只要被殷瀛洲圈在怀中解开甚至是撕了衣裳,闻着熟悉的气息,他肌肉线条分明的精壮胳膊环在白软的腰上,带着薄茧的手掌不甚温柔地揉搓她的奶儿和腿心,她便湿得要滴水。

无需男人示意,自会乖顺地搂住他的脊背,将腿搭在他腰后,半张着唇伸出小舌头,等着他来亲她,肏她。

……末了还是被他箍在身下凶狠地压着肏。

他晚食多饮了几杯,酒烈后劲足,夜里安置时方显醉意。

呻吟轻喘全被他的唇舌堵在喉咙中,红艷硬立的乳尖擦过粗糙的掌心,落在了指缝里,被又拉又扯间或捏住了拧搓半圈,有些疼,更多的却是麻痒酥软。

又想要,又害怕。

矛盾得要命。

酒气混着他身上沐浴后的皂角香气以及熟悉的灼烫体息,让赤裸的身体从头到脚瘫在男人怀中,任他从后面粗野更甚从前地肏进去。

后背贴在滚烫坚硬的胸膛前,腰臀被钳紧了,不容她闪躲分毫地、切切实实地受着他每一次的暴戾攻伐。

雪白的腿根处娇粉的穴口颤抖翕合着渗出清亮的水液,已撑到极限,紧绷到两片软嫩的唇几欲看不见,穴口边缘似乎都隐隐透着白。

深静的海被暴风雨卷起了冲天巨浪,她身不由己,被裹挟其中,随着怒涛狂澜载沉载浮。

透明与浓白混合,娇吟和粗喘交织,肢体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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