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将袅袅翻了个身,握着腿根,掰开了两条细腿,抵在已被撑得花唇外翻,泥泞不堪的穴口处,再度顺畅无阻地进入了她。
长时间的激狂交欢让她的内里被肏弄到几乎熟烂,湿热软滑却又无比紧致。
那些褶皱早已被男人驯服到有了记忆,甫一插入便倏地围了上来,万千小口般贪婪吸绞着入侵的性器。
他的器物粗长,身子深处还积有许多泄身时未喷涌出去的热液和男人留下来的灼浆,使得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撑得微微隆了起来。
“不要……我要胀坏了……夫君……”
“……真的……求你、盛不下了……”
袅袅想夹紧腿,反而夹住了他劲瘦的腰。
袅袅被殷瀛洲分开握着两个腕子,十指紧扣地压在脸侧,可怜巴巴地软声求他。
唇瓣被他含吮到肿起来,连舌头也麻麻地疼。
泪水洗过的黑色瞳仁被烛光映出了莹莹的媚意,清晰地显出了男人的面容。
离得如此近,他挺直的鼻梁压在她的脸儿上,按出了一个小小的凹陷,濡烫的气息烧灼,幽沉的眼中全是温情脉脉。
滚烫坚硬的胸膛沉重地压在柔软的胸上,沿着指尖、掌心、手腕一路淫昵地吮咬至肩头,在雪肤上留下一个个显眼的红色痕迹。
——这种类似于野兽标记地盘的行为,很明显取悦了殷瀛洲。
存在于天性里的掠夺和征服欲望在这一刻得到极大的满足,沸腾叫嚣的快意使得他血脉贲张。
像是初出茅庐第一次殺人时,一刀斩下对方的头颅,看着腥稠灼热的血浆从无头的腔子里飞溅激射,耳膜内轰轰作响,视线里一片血红的畅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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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起先射了两回,却还是未尽兴。
男人在她的胸前脖颈上如同品尝绝世佳肴般啮咬舔吻,吸咬早已肿立的红艷乳粒,舌尖甚至恶劣地掠刺中间那点微不可见的细缝。
女孩儿微弱的抗拒和无助的娇吟使得他含混低哑地笑:“我一介粗人,大登科这辈子是不成了,仅有这么一回的小登科,怎可随意辜负。”
且语带隐隐威胁道:“你来癸水时,我旷了不少时日,恰好今日一并补回来。心肝儿你乖一点儿,别逼我动粗。”
袅袅恨得咬了下他的肩头。
他的话,倒使得她想起了来癸水时的情状。
她那几日惯常是头一天疼得紧,抱着肚子蜷在床榻上冷汗直冒地哼哼。
在家中时都是强忍着,现下与他在一起,本来的五分疼也变成了十分,越发想躲到他的怀中。
她虽衣襟散乱,小衣歪斜,他却没趁此多捞些好处,只是用了温热的手掌耐心地替她揉捂抚摸小肚子,又熬了姜汁红糖水。
次日他还去靖丰城转了一天,到处去寻卖锡夫人的,可初夏时节只有卖竹夫人的哪有卖锡夫
添加书签人的。
回来时他后背也湿透了,热得径直去了井边,兜头浇了两桶井水,但仍不忘捎回她爱吃的点心果子……
一想到这些,袅袅便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咬他了。
生生被既深且猛地肏了几下,终是如他的意,顺从地张开了腿。
少女娇声沥沥,如黄鹂春莺,被肏干得“咿咿呀呀”地呻吟哭泣,嗓音嫩得能拧出一把水儿来。
叫得殷瀛洲心里越发如烈火烹油,火烧火燎的。
两片粉嫩的唇被强行撑开,严丝合缝地吸吻着紫红色粗壮的器物。
男人青筋迸跳的可怖性器一点点没入了少女身体深处,再带着里面的嫩肉齐根抽出来。
淋漓的热液混着先头射进去的白浆,沿着被撑圆的穴口不停地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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