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岚又喂了块苹果过去。
大的表也叛变,刚才还怒发冲冠现在就妇唱妇随:“那什么时候一撇啊?喜就定来呗,我随份的钱现在就可以准备。”
她带着打开的终端屏幕仓皇后退,想辩解又不能,随便找了个借跑了。
“我没有什么想教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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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幼盏躺在那里,儿嚼草一样,慢吞吞动着腮帮,望着这训练场的天板,不知怎么想起以前的事来:
“小时候每回来这里,都害怕地不得了,毕竟母亲揍人真的太疼了,后来想要抢这个位置的时候,又不得一日三餐照午茶宵夜地来这里报,这样就可以成得再快一。”
“不急,”赵青岚没跟她说自己在家里都是怎么跟赵曦针锋相对的,面上只悠悠地:“孩这事,得看缘分。”
舒幼盏抬看她,张嘴叼过苹果狠狠咬去,囫囵吞了,睨着她:“怎么你就这么悠闲?班又不上,孩也不带,你们家那位老赵对你没意见啊?”
赵青岚抬手试了她背后的温度,过去把这地面的恒温系统打开,脆也休闲似的躺在她旁边,只是目光始终放在舒幼盏的上,所有的温柔只对这一个人毫无保留。
“只是看到这些小不,总是会想到小时候的你我,那是我印象里比较快乐的日,权力、责任,这些都是以后想学的时候,还能来得及明白的东西,但是有些快乐,大约只有童年才有了。”
再说赵家还洗过了牌,她的敲打还没完,先前的赵云岳自从被周止愉拖到星际海盗窝里折腾了几个来回之后,再被救回来之后脑问题就更大了,一些前期站队的如今都是战战兢兢,只是这些话不用对舒幼盏说。
只剩舒幼盏有些遗憾地抬手摸了摸,回继续自己痛苦的义务教育孩之旅——因为她退休到一半的母亲了命令,现在自己可以帮她继续理一些事务,但是舒家一代继承人的事舒幼盏必须上心,十年之后,总要有个能看的苗。
就现在赵家那群人没什么本事,只会惦记她底这位置的态度,想来不正的上梁也难生什么好苗,她并不急着给这些人、还有那些对权力生懵懂概念的小孩儿甜。
赵青岚从舒先前落的果盘里,挑一块苹果放到她边,笑着劝了句:“地上凉,别躺着了。”
“这么想想,其实你的教育方法是对的,我现在他们也没有用,毕竟我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也天天惦记着去玩,什么舒家,第四军,离我实在太远了。”
等娃娃送走,舒幼盏颇觉心累的躺在地上,她是宁可跟舒虞换工作,也不愿意再在这里带小孩儿了,偏偏她真没挑个合适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