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爸爸g嘛?”
“宝宝没有。那是。”她老实的辩解。
“爸爸啊,”她哀y。
他幽沉沉看着,拉过她的小手握着那小笔,看着她自己握着那小笔、转圈,摸索她自己bx的每一,挠挠刮刮,如注,悸颤如筛,痛苦中蹙着愉。
失策,早知这是个宝宝,应该去八爪椅上玩,凌朗暗笑,却佯装懊恼的斥怪她:“宝宝床了,不乖,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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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了,整个bx被挠刮得每一寸都泛着浅浅、尖尖钝钝、酥酥麻麻的,留多少都止不了这,她伸手想抓过爸爸手中的笔,给bx几个狠狠的刮挠,挠破挠血都在所不惜,太了。
“宝宝爸爸,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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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掉小笔,脱光衣服……
不太喜前面吃b时的心态混式的p0chu的,可以看看一章的温柔补偿
“宝宝。”
“嗯,在。爸爸在。”他哑着声答。
“它好,心好。”
“说你爸爸,要爸爸。”他接过她手中的笔,一边,一边低,轻碰她的小珠说,一如昨晚,在书房里和她昧那般。
灵活,笔时时停、时左右摇晃、时飞快或缓慢的转圈,估计分通过了玩“笔”专八。
“爸爸呀。”她呼。
“呀!”她被几尖锐的刮挠了惊叫,渍了她上的床单,真成了名不符其实的床了。
他笑了,也恸了,真是个死心宝宝。就这么他?
他没给她,反而压着她把她的小嘴。小嘴反而满了,面渴盼的bx却空空的只是着个小小的笔,小嘴被c着,bx却被刮挠着。烈的对b更加剧了求不满的难受,放大了被刮挠的和空,那舒和快本不算事,她要更多,要像昨晚那样悍式的一波又一波的,她爸爸给她的。
“要、要。”她急切的答,握着笔让挠过自己的g,得打颤,空得呜咽。
嗯,“爸爸也宝宝,b宝宝爸爸还宝宝。”他也她。
“要、爸爸止吗?”
她扭着、摆晃尾、y连连,荤话连篇,她要,她说她要爸爸,只要爸爸c,要爸爸那个微翘大来挠她,要爸爸那超大8来撑满她。她要,要,要。肖想很久的要。
这话?无法反驳。他无比幽沉,手更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