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今日也没急着打骂东钧,只是坐在床上静静看着他。她折腾他的样不多,还都是从魏珫那里学来的,她到底面薄,没有将魏珫对待她的招数都使在东钧上,在东钧看来她实在不算会折腾人,翻来覆去就那几样,左右只给他留一些不痛不的外伤,本不比暗司所里调教人的手段。
但她的睛实在丽,有时候东钧会惧怕那双睛,不是于畏惧,而是一他说不明白的原因。
“你叫一声我听听。”端坐在床榻上的秦国夫人突然说。
东钧没有多思虑,唤了她一声“夫人”。
但秦国夫人说:“不是这个。”
于是东钧明白了,他对着秦国夫人“汪”了一声。
秦国夫人笑了,她笑得满室生辉,抚掌:“好狗,真是一条魏珫的好狗。”
东钧跪在她面前,脸上并没有什么表,他似乎不会羞耻,也不会觉得疼痛,秦国夫人早就发现了,他不是一个正常人。也是,魏珫派过来的一条忠心耿耿的狗,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
暗司所里调教来的暗卫,遵循主令永不背叛是刻在他们骨里的铁律,他们不需要懂得,纲常理也与他们毫无系,他们没有自我,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行事即可。
“果真是个不知礼义廉耻的贱坯。”秦国夫人明明是看着东钧在说这句话,却又像透过他在与他背后所代表的魏珫,又或者可以说是在说她自己,中蕴的绪复杂不已,让东钧无法明白其中意。
很多时候东钧都无法理解秦国夫人的绪,他只知秦国夫人想打骂自己时,自己只要安静承受就行。
东钧脸上的鞭痕已经结了痂,秦国夫人伸手摸了摸,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扣掉。东钧闻到了她手上沉香的味,于是神落到她的枕边,果然放着一串沉香手串。
秦国夫人见他往自己的床榻看了一,问:“你在看什么?”
“沉香手串。”东钧如实回答。
秦国夫人笑了一,起从桌上的纳篮中拿两枚绣针,说:“把衣服脱了。”
东钧解了上衣,壮实且布满伤痕的上,秦国夫人弯腰,将两枚绣针分别穿过东钧的两个首,褐的首受到刺激,很快就立起来,有血从穿刺的地方渗,但不多。
秦国夫人起,拿自己的鞭,对东钧:“他怎么打我,我便怎么打你。跪,像狗那样。”
东钧双手撑在地上,前疼意倒不明显,只是有一说不来的酸麻,秦国夫人在他背上了一鞭,要他在地上爬,于是东钧便慢慢爬动,秦国夫人在他后时不时鞭打他。
前的首直直立着,鞭不比鞭,打在上绵绵的,秦国夫人像是嫌他爬得慢,用力了他几,直接唤醒了东钧沉睡的那驴鞭一样的。
见到他间的支起的秦国夫人又狠狠打了他几鞭,怒骂:“你这心思龌龊的狗才,果真和你那主一个肮脏!你面那东西若是不想要了,我去替你禀了你主,让他替你阉了去!真是留你不得,上给我,回你主边去,让他看看他养的好狗是怎么和他一样对着我发的!”
东钧有些茫然地看着秦国夫人,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鞭打而起来,所以不知该如何为自己寻到说辞开脱,但他知自己要是真的惹了秦国夫人嫌恶,被退回魏珫边,他就会回到暗司所,重新接受生不如死的调教,他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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