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归(3/3)

女郎丽的面庞早已汗，裴述拨开几缕沾染的发丝，轻轻啄吻着心的。

“卿卿。”他虞怜的鼻尖，声音笑，“喜吗？”

嗯……

虞怜神迷蒙，看着上方朗月般年轻俊朗的脸，答非所问地喃喃：“你真好看……”说着伸柔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

裴述一愣，随即又忍俊不禁，他凑近一些，诱哄着问：“好看，喜吗？”

喜……

虞怜思绪涣散地想。她手臂微微用力，想要再近一些，裴述脆抱着她猛一用力坐了起来。虞怜小小地惊呼一声，在裴述的笑声里，地瞪他一。

这么一闹，虞怜彻底清醒过来，对上裴述满笑意的双，薄小脸绷不住地泛红。她抿抿红的嘴，松手假装若无其事地扫视他，这么一看就脱而：

“好黑！”

裴述笑容一僵。

并州地势，风沙大，从夏日里开始行军，大多风餐宿，极为辛苦。晒黑……那是必然的。虽然裴述瞧不起弱般的白脸儿文人，但挡不住这个世族贵女……万一也好那呢？顿时俊脸一酸，张正驳斥，便又见虞怜伸手过来，摸摸他的颌说：“瘦了。”

裴述一把抓住她的手。

他很多年……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话。

游离家远行，丈夫外打拼，不论富贵贫贱，归家时总会被亲人一声“瘦了”。有时倒也不是真正的消瘦，只是夹杂着思念与担忧的，千言万语汇聚而成的心疼的慨。

无异于“我想你”。

无异于“你回来了”。

虞怜不知他心中所想，对上他的睛，只觉得那神似有钩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她。她并说不上他哪儿瘦了，克制地一扫，肌依旧结实，却觉得结与颌更加明显了些。几个月未见，战场厮杀过后，他看起来成熟了些，可那张脸又实在得年轻，此时沉沉地望着她，抓着她的手臂微微用力，肌绷，手背上隐约可见青的血。他黑了许多，麦偏的肤并不难看，反而令他多了几分莫名的侵略。

虞怜忍不住脸红心。

“松手！”她想手，却不回来。“你……你穿上衣服呀！”

她不知自己的脸有多红，连角都是绯红的媚。裴述结一动，神放肆又赤地往，虞怜跟着看去——帐里太，男惑人，以至于她刚刚发现，寝衣早已不在上！

虞怜蹭地背过去。

她慌张地揪过衾被，想要遮住自己，整个都羞到泛起了粉红。裴述哂然一笑，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整个人抱回来，又轻轻松松翻了个面，叫她跪坐在自己的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床上，心知肚明却懒洋洋问：“跑什么？”

“你……”虞怜可没有他这样厚的脸，依旧扯过被角，想要遮上一遮。只是……前那，略显狰狞急切，地昂着贴着她的肚。腰上是裴述箍着她的手，动弹不得，只好小心翼翼地忍着羞怯，指尖着那东西的，微微往外推一推，迅速将被角儿隔在前挡住，便立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