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湿(2/2)

“怎么了？”

“有伤风化？”裴述缓缓重复一遍，好似不解，又贴过去，好奇地问，“是这样吗？卿卿——”

“谁？”

慢慢地，虞怜吃人嘴短，心中的火气消来。她看着对面乖巧又勤劳的裴述，月白的衣裳更加衬得他面如朗月，红齿白，一时心里又顺了几分。

侍女低低答一声，帐又恢复了宁静。

裴述一脸扭曲地从窗翻去。他恨不得打屋的侍女，但又唯恐明日传“县主夜召面首”的传闻。他倒是乐意得很，但奈何虞怜会杀人。他再次心里痛恨，为何要一时嘴贱，以至于今夜怀里失了香香人。

虞怜要气过去，想骂骂不，索一脸扭曲地走过去，低去叼盈的果，顺狠狠地咬了一裴述的手指。裴述也不在意，依旧笑眯眯地为她剥，一粒接一粒地递她的嘴里，偶尔顺自己吃一两颗。

一盘珍稀的早夏西域，在两人不平均的分享，渐渐到了盘底。裴述剥着手里的最后一颗，指尖上黏黏腻腻，满是淌的。他忽地又一笑，悠悠开：

虞怜预不妙。

“你！”虞怜脸微红，咬咬牙，“你叫得有伤风化！”

裴述：勿cue，本是女郎床上常客，只因嘴贱，失业几天，教训已经取，次还会再犯

裴述摇摇，神复杂地看她一，好似谴责她了坏事，慢慢将手里的剥开，一脸无奈：“给你，多吃少想，小气鬼！”

“砰”一声，虞怜往后退得太急，不慎摔在了地上，她手忙脚地爬起来，满脸通红，顾不得贵女秉持的矜持优雅，冲着裴述怒吼：“裴述！——”

“哦！”虞怜低笑一声，意有所指，“无妨，许是哪只猫儿狗儿路过，夜里寒凉，莫要惊扰了他。歇息吧。”

“——要一粒吃。”裴述心里笑翻了天，脸上却正经又疑惑，拿起一颗放在前，“卿卿方才用它扔我，不是想请我吃一吃吗？”

虞怜一顿，她盯着裴述晶亮的睛，这一次，里面全是毫不掩饰的促狭笑意。她顿时怒从心起，又羞又恼地伸脚踢他，嘴里叱一声：

裴述理亏不敢言，只好委委屈屈地，殷勤着替虞怜忙前忙后。一时间庄园里人尽皆知，县主边有个“从洛京带来的”得力侍卫，此人两面叁刀，办事时总是肃着一张脸，见着丁差错都气森森，叫人不寒而栗；对着县主却又百般逢迎讨好，时时阿谀，事事奉承。最令人愤慨的是，这厮着一张如朗月的脸，得了空就想往主边钻。恨不得立刻爬了县主的床，好以侍人，个夜夜魅主的白脸小。

……

“早说卿卿不一般，什么都能听懂。哎，卿卿，你还记得我都还没碰你，你就懂‘’是什么——别扔！那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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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述哈哈大笑着躲开，迅速将剥好的她的嘴里，灵活地闪到一边，这次也不再需要卿卿帮忙，自发自觉地着手，边边嘴不饶人：

然而不只是今夜，之后连着几夜，裴述都被拒之门外。白日里虞怜又忙着挑选人，置办行礼，过程本就繁琐忙碌，还要为掩人耳目，悄悄行。拖沓的过程叫虞怜烦躁又疲惫，更是对裴述这个罪魁祸首难有好脸。

虞怜耳蜗一，忍不住推他一把：“你别叫了行吗？”

裴述迅速躲在一边。

幸而县主傲，又洁自好，素常对其横眉冷目，委实叫人欣。只盼着女郎睛再雪亮些，早日将此等汲汲钻营的无耻小人，彻底踢门外才好。

虞怜涨红了脸，颤着手指他，气地说不话来。

“裴！述！”

骗什么鬼！他那是要吃正经东西的语气吗！又低又沉，缠缠绵绵，甚至带着些浅浅的息，气又诱人。虞怜夜夜被迫着温习，她就是瞎了耳朵，也不会听错！

虞怜慵懒困倦的声音散漫传来，旁边侍女答：“方才见帐外有黑影闪过，许是了，惊扰了县主。”

“好啊——”

“为什么？”裴述无辜。

裴述作死，非要逗薄脸女郎，当天晚上即被赶了房间。他摸摸索索潜去，想要偷偷抱着卿卿一起睡，却没想到人刚站在床帏旁边，薄薄的纱帐里便传一声侍女的低呼。

述修漂亮的手指，一一地仔仔细细拭净。裴述看着她红红的耳尖，心里直笑，等她完时，又凑在她的耳边，低低沉沉地夸她：“卿卿，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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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