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吗他是!
裴述脚一顿,用非常奇怪的表低看她。
或许可以……
虞怜一慌,合拢退警惕地问他:“你想什么?”
“这就疼了?”
他摇摇手里的起的,和她打招呼。
如果说上一次结束虞怜还只是气若游丝,这次就真的是奄奄一息了。她面又痛又麻,浑酸,只想快清洗一,上睡过去。
“你什么?”虞怜警惕。
好像一只吃不到的,神可怜的大狗狗。
“等会儿再洗。”裴述边走边,“再来一次,这次我还要在后面。”
裴述瘪嘴,里的光熄来,恋恋不舍地放手里的了大半的大东西,委屈的表,让虞怜仿佛看到了他耷拉的的耳朵。
但当裴述他的后,却抱起了她,往屋走去。虞怜忙:“等等我还没……”
救命,压死她了……好重啊……
“了一,稍微有破。”裴述伸在她间,手指细致地涂抹。他又从罐里挖了一坨来,抹在,手指着了去,在上挲着抹匀。
他早有预谋!
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漫,灯架上的红烛都只剩短短一截,微弱的烛火轻轻晃动。虞怜小快要被磨火来,她哆哆嗦嗦地了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每一次都以为要结束了,裴述却还在孜孜不倦地埋苦。他好像不止疲倦一般,公狗腰一直在摆动,快快慢慢,轻轻重重,那大杵一样的始终着,还有越来越,越来越大的迹象。
他越越重,着她快要站不稳,脆推她上前,压着她贴在铜镜上,前浑圆的双被压得扁扁的,挤两个白的圆形。
被地火的骤然贴在冰凉的镜面上,虞怜一个哆嗦,颤抖着呼一声。后的裴述却好像被她激励了,的动作越发加快。
虞怜摇摇,提醒自己,这是狗贼,可不是狗狗!
虞怜睛都瞪直了,慌忙向墙,七手八脚用被把自己裹住,定拒绝:“不用了!你涂得很好!我觉得可以!该睡觉了!”
裴述抬起,睛亮晶晶地盯着她,看着有兴奋又期待:“阿怜,我用它帮你上药吧!一定能到最里面!”
虞怜实在不到像他这么寡廉鲜耻,咬着闭上睛,任由他作。裴述在她耳边着气,起伏的气息和耳垂上逐渐加重的力,都证明了他时多么舒和沉浸,让虞怜的耳朵好似着火一般,通红一片。
“那好吧。”裴述表示遗憾,又返回去,左右看看,将架上原本放着的澡豆之类推向一边,把她放在上面坐着,拿了一块布巾沾了回来。
虞怜一听,疯狂挣扎起来,“不行!我疼!”
“卿卿,看呢。”他咬着虞怜的耳朵,齿间的气呵在虞怜耳里,引起一阵战栗,“我在你呢……”
着笑意的睛却盯着镜,玩的手松开,一路至她间,轻而易举找到的,沾着两人合溢的,肆意地搓。
她受不住了,面从酥麻变得火辣,再到生疼,正想要阻止他,就到一,他终于终于了。
好像又起来了!
涂着涂着,他好像觉手指上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温黏腻,来发现是晶莹透亮的,再看虞怜掩饰地扭向一边的小脸,突然福至心灵。
虞怜小啄米一样用力。
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渐渐困顿地闭上了睛,陷睡眠之前,隐约到上的被被拉开,一火的挤来,把她圈在怀里,两条的缠着她……
裴述的多,他将手指伸去抠了好几次,才都引来,沾染在布巾上,满满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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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他动,虞怜忍不住扭过,见他呆呆地着自己的,看那规模,好像……
“给你。乖啊,张开。”裴述半诱哄,半迫,这方面虞怜从来拗不过他,最终被掰着双分向两边,让裴述拿着布巾,仔细又轻柔地拭。
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她总算知裴述那个奇怪的表是怎么回事——他拿白日里多来的那罐药膏,沾在手上往她的间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