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屋里来后,裴述同虞怜:“这老鸟儿忒不要脸,大言不惭自比扁鹊,不过医术倒还说得过去,日后你有哪不舒服,都可以来找他。”
“嗯……你讨厌……”
裴述顿时又有意味了。
裴述顺着吻去,从小腹到耻骨,到大侧的,他一路吻到她的脚尖,无不腻,无不香甜,就连脚尖都是可的桃的味。他伸一一地,又在嘴里,嘬嘬。
“满意了?”
裴述忍不住笑了,低在她小腹上印一个吻。
“你怎么这么?”裴述问她,“嗯?告诉我,你怎么这么……还这么……还香……”
“不要呀……讨厌……嗯好脏……”
“哪儿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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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后背,实在不好涂抹,她把手背到后,努力往上摸索,却总差那么一。
亵玩过双,裴述的指尖向虞怜的小腹,依旧或打着圈儿,或一上一地,若有若无地抚。玩到肚脐那儿时,他凑过去用尖往里了一,虞怜柔柔地“嗯”一声,小腹缩了回去。
“别那儿……”
她不知这样半遮半掩,对裴述的诱惑力更大。从后面看是柔雪白的背,再从镜里看,是漂亮的锁骨和渐渐隆起的脯,纤细的手指捂在,隐约挤一沟,好像在勾着人去,好好探索一,那被藏起来的两朵玉。
裴述的指腹生着一薄薄的茧,虞怜肌肤,每次被那茧划过,都忍不住轻轻一抖。裴述觉得很有趣,手上的膏抹完后,就一把抱起虞怜,放回到床上,拉扯开她的衣服,自己侧着,躺在她的旁边,故意用指腹上的那茧,从她如玉的脖颈开始,一寸寸划过。
裴述低低一笑,扯开衣带,赤上,用肌理分明的膛去蹭压虞怜的右,低住她的樱,模糊不清地问她:
“卿卿哪里都不脏,哪里我都喜。”
虞怜没有回答,脸却更红了一分。
淮南王那厮,貔貅在世,穷奢极;送礼的倒也是个妙人儿,不仅王爷要讨好,王府的女人还要照拂到,只可惜一腔拳拳之意,没有捧到王爷手里,倒是便宜了一窝匪爷。
他力气大,又不松手,虞怜唯恐他又像昨夜一样,撕坏自己的衣服,只好微微脱来一,双肩和半个后背,手在前把衣服笼住。
她的小腹异常,尤其肚脐往的分,裴述轻轻一划,就是一抖。虞怜忍不住求他:
“哦,应当是,创伤膏吧。”
“不行呀,我想。”
……
裴述学她的语气:“那哪儿?”
虞怜在镜前着香膏,满意地看着涂抹过的肌肤,光泽莹,隐约泛着香香甜甜的桃味。只可惜往日里只需躺好,自有侍女代劳,如今却还要自己动手。
正想要就此放弃,一只手却探了过来,从香膏罐里勾了来,手指爬上她的后背,打着圈儿挲。
虞怜想要收,又被他阻止。裴述抓着她白的小脚,着迷地吻着她的脚踝侧。
大概真的是被吓多了,虞怜一也不惊讶,只迅速躲开,揪起衣架上的衣服,就要往上裹。当然毫不例外地被裴述阻止。
裴述不知她所想,但觉得自己忍得生疼,只想快埋她销魂蚀骨的。他跪在她间,分开她的双,凑过去观察那朵沾着的粉,看它颤颤巍巍,一滴正从落。裴述凑上脸去,用嘴接住了那滴琼。
“还没涂匀呢。”裴述反而抱怨她,“过来让我涂好。”
之后裴述带着虞怜去了仓库,倒没想到,真找到了一些不错的件儿,不仅面脂有了,就连香膏都有几罐,还是不同的味。最让虞怜喜的,是一面大的铜镜,约摸有一人之,打磨的光锃亮,比她家中那面还要清晰,当即便叫裴述让人扛了回来。
虞怜咬着,脸偏向一边,又被他扳回来,低换了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虞怜,顺问了一句:“这罐是什么?”
左边的儿又又舒服,右边的可怜儿却迟迟得不到,虞怜受不了地动了动,忍不住把右边的玉,往裴述膛里靠。可裴述尚未脱衣,那团便贴蹭在了他的衣服上,布料糙的质,让气的贵女当即不满地撅起了嘴。
虞怜抓着床单,又想把脸埋枕里。她觉得整个人都的,好像化成了一滩,又有一,有躁动,面那儿好想被亲一亲,再一,用他的……
不仅有拎着几副药,还拿着一罐药膏样的东西。
裴述的指尖到了她的左上,先拨了两红的尖儿,觉有了,才打着圈儿在慢慢立的周围玩,又一圈圈地扩大,在整个白的上,暧昧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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