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我的事?”栖洲觉得诧异,“不是早让安文显把玉牌带回去了么。”
“好些了。”栖洲收拾了院里的柴禾,空手来给秦歌沏茶,“你倒是很久没来了。”
“那这个呢?”
秦歌沉默了一会,忽然:“啊……说到这个。安家……被安文显清洗了一遍。”
“走了?”
栖洲引着他,轻车熟路地绕回了院,一踏院,他便举起手,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秦歌很是知趣,也赶忙压低了声音,将手里的几只赶到后院去,又轻手轻脚地绕了回来:“他这些日怎么样?”
“嗯。”秦歌,“到这岁数了……”
“猜到了。”栖洲的表并没有什么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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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咕咕的声响,“你不是有个院吗,养着呗,养大了照样可以吃!”
秦歌:“这不……终归是有些事要忙一阵。有些事你不方便面了,我总得替你善后……”
“也好啊。一世,没准会在哪遇到呢。”栖洲叹,“我过去总想着帮他完成心愿,他曾经修,是为了成仙,到现在看来,这成仙与否,倒已经不再重要了。”
栖洲:“我现在看起来睡得不好么?”
“过去的桩桩件件千丝万缕,一时半会扯不清楚,但经此一事,安家的基已经歪了,应该说……是早就歪了。”秦歌,“如今撤了几个,罚了几个,贬了几个……上仙界多了许多缺,你……”
秦歌看了看,:“嗨,这个也是好东西,安神的,能睡得好些!”
“也别这么说……”秦歌,“他好歹九十多了,先帝……都没能熬到这个年纪呢。要不是你在钦天监的那十年替他打基,他未必能有如此顺遂的晚年。”
“帝君他……倒是有替你留着个空的意思。”秦歌低声,“唉,我一个人,也不太懂这些,就像我在安,也不懂那大孟的皇上,张闭的制衡……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懂便不必懂了。”栖洲坦然,“若有机会,替我告诉帝君,栖洲的任务完成了,往后不必再回去了,哦对了,跟云鸿说一声,把我的名字划了,往后别有事没事给我降一雷来我飞升,我少了块丹元,没那个本事了。”
“我知。”栖洲笑笑,端着杯的手微微停顿,终于还是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他此生的愿望,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钦天监本该是个适合他的闲职……要是没有我这个徒弟,他恐怕会更加顺遂。”
秦歌:“当然不是你……我上次来,你不说他还是偶尔会梦魇么,这不给他带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