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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的灵力,来自于信徒的供奉。这个理不必我来告诉您。”栖洲沉声,“连我这等微末的小辈都难以招架,安大人,你往日在上仙界养尊优,随意轻贱他人,可曾想过自己还有这么一天?”
但他还是执着的走到了栖洲的面前,狠狠揪住了他的衣领,:“你这禽兽……”
安盱怒不可遏,一把拂去脸上的尘土和血渍,再次撑着剑站了起来。他脚上被穿的伤仍汩汩淌着血,这是被灵力所伤的必然结果,普通的武伤本无法相提并论。他每一踏步,便疼得如同钻心,血渍染红了脚的秋草,踏成一条蜿蜒的血路。
安盱恶狠狠地盯着他,怒:“你不必用这法来折损我!”
一声闷响,安盱咬牙吃痛,竟是被这一剑光拍得撞上后的山石,碎裂的细砂簌簌落,看着又要将他埋石碓。栖洲却再次挥手,那原本要落的石竟奇迹般的悬停在空中。
“你到底要什么!”安盱咆哮,“老夫一时之失被你所伤,你真以为自己能踩在我上?痴人说梦!”
没等安盱回答,栖洲便欺上前,将已经跌坐在地的神官拽了起来,狠狠砸在一旁的山石上:“我要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你当年究竟了什么,对他了什么,对我又了什么!”
剑,灵气在他剑端凝结,像一闪电似的弹了去,栖洲就在他跟前,竟一闪躲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把剑一横,“铿”地一声,生生接了这剑气。那冲击并不小,但栖洲除了形稍有晃动之外,竟是大气也没一,反倒借着剑的收势,回了一剑光。那回击的剑气并不锋利,闷钝如刀背,却能破开浮灰,直冲着安盱的砸去。
“你以为这是折损?”栖洲面无表,将手缓缓放,原本悬停的石忽然没了牵制,齐刷刷往落,砸了安盱一一脸。他了这许多,才冷笑一声,:“这才叫折损。”
“那又如何?”栖洲冷,“了上仙界,你我都是神官,你再不乐意,也改变不得。”
“你住!”安盱忽然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他暴喝一声,恨不能立刻剑杀了前的狂妄之徒,可剑还没鞘,便被栖洲狠狠一掌拍回鞘中,而这一次,他连剑都拿不稳了,那宝剑染了血,被这一掌拍得摔去,重重磕在一旁的山石之上。
一贯傲慢的安大人,此刻已经狼狈不堪,他的伤并不至死,却疼痛无比,每用力说一个字,那伤便要痛一分。栖洲静静地看着他,许久,才一把拍开了他沾灰带血的手,:“一时之失?我看未必吧。如此拙劣的伎俩都能将无所不能的安大人得狼狈不堪。究竟是我太,还是你安家……早已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