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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独：“可你要知……这不比他当初与你换。只取一分，你的缺补不上，他的裂痕即便修复，也只能维持普通的灵力运转，将来……是不能再成仙了。也就是说……”

没有见过，却将这记了来。哪怕到后来，他得了天命飞升储仙台，又一步飞升成仙，当年的这个问题，也一直记挂在他心里。

“那……”

秦歌不知听过一次，关于栖洲的师父，关于他和辞年。也是从云鹄中，秦歌才知，栖洲曾经只喝茶，从不喝酒的。但从他认识栖洲，这人便常约他来喝两杯，就两杯。酒一肚，话匣就关不住了，重复了多少次的故事和后悔，都藏在酒气里，秦歌听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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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栖洲从未要求过他什么。界寻人，是栖洲要来的，秦歌本着报恩的想法，随他一同来了。为官，是栖洲自己要去的，秦歌没当过官，但多少看过些书，知治国要讲文武之，索也跟着一同朝，挑了个武将，寻思着真遇到什么事，还能带着栖洲逃个命。

“当真。”栖洲，语气无比定，“这颗丹元本就是他的，在我这么多年，也算我……替他圆了一个成仙的心愿。如今不过是归原主。”

“那便开始吧。”栖洲忽然释怀一般，重重地叹了气，“傅独，辛苦你了，跟着秦歌跑着一趟，归结底还是为了帮我……”

他顿了顿，：“即便成功了，你和他，都不能再回到上仙界去，你能明白吗？”

“栖洲……”秦歌忽然有些动容，他抬起，看向他的恩人，他的老友，叹，“我帮你到这一，往后，还能再见到你吗？”

“能不能？”栖洲并不是命令，而是恳求。

“你们……疯了？！”傅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成仙这么多年，从没听过这么匪夷所思的对话，“你们……这可是……我的天哪！栖洲，贺大人！你……”

“那你可说话算话。”秦歌沉默片刻，重重地了，“来吧……”

他将栖洲视为恩人。而此刻他的恩人，正恳求他，要他把当初救命时不得不承受的痛苦，一一滴，甚至变本加厉的还给自己……而他的这一切，会毁掉他积攒百年换来的仙途。

“不行！”后传来一声断喝，众人纷纷回，才见先前被栖洲打得满脸是血的安文显踉跄着跑了过来，栖洲一皱眉，本能地挡在石台面前。他一只手已经搭上剑柄，好了随时要与这人再战一场的准备。

栖洲笑笑：“能。”

栖洲想也不想：“明白。”

“你……”傅独无言以对，沉默许久，才，“你当真要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