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栖洲冷笑,“我的雷劫,也会绕着你走,你说说,储仙台,上仙界,人间,除了你安公,还有谁能有这待遇,能让天雷都改?”
安文显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安文显忽然怒极,一把将他推开,“胡说八!”
安文显一愣,竟不知他是何用意,可栖洲并没给他思考的时间。白鹤展开翅膀,猛地向他冲来,这一次,竟比那手中的剑更快。他揪住安文显的衣领,将他用力在山崖上,却仍旧一言不发。
安文显怒:“你真以为我不敢伤了你?你也不看看我手中的剑是什么成!”
“你自己不会看吗?我与你缠斗之时,这雷从未落!”栖洲笑,“谁不辛苦,谁日好过,你安公事事顺遂,你说要上天,就立有人给你垂青云梯!他走一条路,要走百年千年,你呢?你只要一抬脚,路都要自己铺到你脚,你哪来的脸面在这理直气壮的对我说这些!”
栖洲羽翼收敛,向后猛地一退,只这片刻的功夫,那云端盘旋的惊雷又趁机落,栖洲法灵巧,闪一躲,脚的枯草世立刻被炸得迸火,雷声回在山崖间,直教人心惊胆战。
话音刚落,一雷鸣便接踵而至,的黑云依旧翻,栖洲笑了笑,忽然一闪,躲开了安文显的剑锋,只向后拉开了不过十尺距离,那天雷便猛地降,照着栖洲劈了过来。栖洲也不抬,只剑一斩,将天雷击向一旁的峭,山石遭了雷击,顿时地动山摇,碎裂的石块如雨一般落,扬起一阵浮灰。
栖洲却忽然苍凉一笑,抬起手,指了指上的云密布的天空。安文显顺着他的手指向上看去,只见到如墨一般翻的黑云,云中穿着天雷,电光闪闪,轰鸣阵阵,可他看了许久,也等了许久,却始终没等到一天雷落……这雷是栖洲的劫,而栖洲此刻就在他跟前,一手抓着他的衣领,一手着他的宝剑,明明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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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了那第一个飞升的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还有什么不喜的?!”安文显极少发怒,此刻却忽然暴喝一声,剑朝栖洲狠狠刺去,“你知不知你有的东西,多少人要都要不到,求也丢不来!你拿在手里,就这么挥霍,这么浪费,你当真觉得自己了不起吗!你以为谁不是辛苦修炼才换来的今天,谁不是吃了苦受了累的!”
“你胡说八!”安文显自诩君,也一向涵养过人,极少被激怒到如此地步。但栖洲的话,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实打实的污蔑,他怒:“我哪来的路!储仙台几十年,谁不是这么修行过来的!你躲在院里修炼,我难就在天街上棋喝酒吗?我难不是……”
栖洲却:“你还没觉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