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样,没用的……”云鸿摇摇,“这固元珠是上仙界的赏赐,是极为珍贵的宝,一旦丢失,就是蔑视上仙界,安文显找不到这东西,必然会上报,这东西在栖洲屋里找到,人赃并获。你找到云鹄,就算他能证明昨天中午到午那段时间栖洲没有门,但安文显可从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时候丢的东西,他只说,午后去看,没有找见,所以上报。那这东西是什么时候丢的,谁又能说得准?”
但他要怎么说?他能怎么说?去告诉别人,留在凤麟阁的不是栖洲,而是他?去告诉别人,是辞年假扮成了栖洲的模样,在凤麟阁待了一天一夜,还瞒天过海,骗过了所有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么?
那当被问起栖洲的行踪,问起偷换的缘由时,辞年又该怎么开?
“而且……”云鸿又叹了气,“云鹄是他的徒弟,他的证词,不会被采用的。”
退两难,辞年已不知这一步该怎么走了。云鹄更是沮丧,他今天一早便迎来了兄,一直待在屋里没去,谁知辞年一来,便给他带了个这么大的噩耗。他思索良久,终于小心翼翼:“哥……要是这罪名真扣来了,会怎么样?”
云鸿皱眉:“轻则禁闭,重则受刑,再重些,怕是要……”
辞年听不去了。他不想听到什么禁闭和受刑,一个无辜的人,凭什么要平白无故的受这样的冤屈?栖洲这么多年来努力修行,就是为了带着师父的愿望一同飞升,他能护佑苍生,也能照拂万,他该风风光光地踏上仙界,成为神官,成为拥有信徒的真正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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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证明不了的。”
告诉他们自己和栖洲界除妖救了一个残魂,而那残魂是栖洲的师父?而栖洲不仅救了残魂,还将它带到了储仙台,借着储仙台的灵气,将那魂魄慢慢养好,甚至亲自送他步回……逆转,背天而行。是嫌这偷东西的罪名还不够大,怒的人还不够多么?
辞年:“难是因为云鹄资质尚浅,说话不用么……云鹄昨日是被你带去的,你是上仙界的掌信使,你总该……”
云鸿叹息:“我并不是要阻拦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这样没用。”
“好、好……”云鹄彻底明白了,他理了理衣服,带着辞年便要门,“咱们走,我这就跟你去!”
的清白!”
两人刚刚跨门槛的脚,忽然被这一声叹息死死钉在原地。云鹄回过,看向屋走的兄,哀求:“哥……”
“可、可是……”辞年急得直哆嗦,可他却什么也说不来。
可是在屋里的明明不是栖洲,而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