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臀瓣翘得高高的,展露出完美的线条。
脊柱的深窝能盛放新酿的酒,美得不像话。
……
关静姝这才真正体会到她这个便宜儿子的实力,她被不知节制地翻来覆去一整晚,最后几乎将她肏得昏死过去。
直到下午,她才悠悠转醒,浑身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肉。
想到沈瑜昨天晚上的疯狂,她两腿都在打颤,找面首的事情刻不容缓,她可喂不饱那个小狼崽。
关静姝用过饭食,就差宫女小月去取信鸽,素手握笔在书案上,用暗语写下。
最近欲火日盛,烦请表哥差一适龄男子进宫,另催温知轻进京看诊。
——表妹静姝亲笔
她将信纸卷好放入鸽子绑缚的竹筒中,看着鸽子带着信件飞远,心头有些发虚。
想到就算信鸽被截,旁人也看不出来是何意,她才稍稍放心。
-
沈瑜这两日倒是没有再惊扰她,弄得她气都不知道往哪里撒,加上天气湿寒,关静姝的娱乐活动就变成躺在摇椅中裹着水貂斗篷,看大宫女菱枝煎茶。
再过几日就是腊八,往常都是沈瑜来她的永安宫一起过。
关静姝一年到头,也就那一日会下厨,正经的节日加上沈瑜的生日,总得另外表示一番。
一碗长寿面,一碗饺子,清汤寡水,就放了些盐巴,勉强能煮熟,他每次都吃得很开心。
今年怕是用不着了,关静姝在心中想。
男人总是有种超乎寻常的自信,不管你是麓朝太后还是梦中神女,但凡占有过一个女人,就觉得是他的所有物。
她再找面首,小皇帝心中总会闹别扭。
关静姝没兴趣看着沈瑜后宫三千,分她一点恩宠,堂堂太后都得熬成怨妇。
左右她也不靠沈瑜活着,只是母慈子孝的典范,怕是要破一破了。
火炉上煨着沸水,缥缈的热气从气孔中蔓延开去,菱枝用竹夹卷起几片烘干的绿茶叶片,在纱网中过滤。
关静姝瞧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将颈子窝在砖红色的貂毛领里,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眼角的朱红泪痣衬得眼睛水雾粼粼。
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不过二八年华的待嫁少女,哪里像是二十有五的当朝太后。
菱枝观察她太过入迷,不小心被烫到手指,指腹上立刻红肿一片。
“下去吧。”
关静姝垂下眼睫,窝在摇椅中,看着灰蒙蒙的天色。
她这几天也是愁肠百结,没料到沈瑜能对她动这种心思,年少慕艾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对象是她。
关静姝陷入困境。
第一种方案是捅破这层窗户纸,开导沈瑜,让他多接触贵女。
第二种方案是假装不知道,继续和沈瑜僵持,等他自己明白。
“母后好兴致。”
沈瑜轻笑着走到她身前,玉冠束发,纯黑大氅,脸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底是抹不开的青黑,显然这几日没睡好。
两人视线交汇,关静姝就知道事情比她想象得严重得多,两个方案估计都派不上用场了。
沈瑜无视宫女们惊诧的眼神,弯腰将她从摇椅中抱起,贴在她的耳畔说道。
“是儿臣伺候得不满意么?母后竟然要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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